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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当时好像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开始掐着指头算,哪一天见父母,哪一天办婚礼,要赶在别人能明显看出来我肚子变大之前,看着我心特别慌。
我说,那肯定是会很慌张的。
她说,阿芬。
我说,怎么了?
她说,你和我说实话,你们之间到什么程度了?
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会面对这个问题,但当它实际来临,还是没做好任何准备。
钟雁继续说,在把你介绍给傅星之前,我就有预感,他如果看见你,眼睛一定会发亮的。
我不明白这句话算是赞美,还是在说我作为一个朋友,从一开始就越轨了。
我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钟雁突然笑了,说,真的喔。
这个笑突然让我有些气愤。
而她翻身下床,说,我去他那边了,你自己睡吧,一个人好好休息。
间奏:1991——恋爱简史(2)
自从钟雁怀孕,我失去了两个朋友,更糟糕的是,这让我怀疑也许我们从来称不上朋友,也许只是因为他俩的关系过于热切,和周遭格格不入,所以找上我这样的一个三好学生来作为平衡。
就好像有一尾小木舟,他俩依偎船头,我独坐船尾,让小木舟不至于因为他俩拒绝分离而倾覆。
但怀孕,难道不是一件比小船倾覆可怕一万倍的事吗?我想象,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那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消失,不是离家出走,不是去死,而是消失,就连妈妈也忘记了我出生过。
都别提那个年纪怀孕了,我甚至没法想象,人要如何才能亲密到那种地步,怎样的互相信任才能让两个人一丝不挂地面对面。
难道真的像一些女同学所说,男生知道该怎么做,女生只要闭着眼睛挺过去就好。
不过这世界上有好几十亿人,每个人都至少是一次那件事的结晶,所以也许人生到了某个阶段,或者遇上了特别对的人,就不会再觉得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了吧。
对我而言,傅星当然不是“对的人”
,所以钟雁的不信任尤其让我心碎。
在诊所那一天,以冷笑面对我的辩解,傅星也似乎也无意解决这误会。
钟雁似乎笃信我和傅星之间曾发生过什么,而这更把我推向更深的烦恼——钟雁会不会,哪怕只是百分之一,出于对抗一个不存在情敌的念头,而同意和傅星做那件事?也就是说,我也要对她的怀孕负一部分责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这一切都没有证据,但我就是没法摆脱这个推测,就好像我手中的水杯在十字路口溅了一滴水,我就自认是一起车毁人亡事故的祸首。
也许正是这自作多情的罪恶感,让我充满了为他俩坚守秘密的责任心。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搁在悬崖边上的存钱罐,充满敌意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为了摔碎我,夺走我肚子里唯一一枚亮闪闪的钱币,那是做了坏事的人暂时存放在我这里的贵重赃物。
每一次老师要单独和我说话,我都紧张万分,生怕他们说出的,说怀孕的时候激素会让女人情绪不稳定,这可能就是原因。
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完全是我临场想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介绍你和傅星认识,是一件错事。”
“说不定你过几分钟又情绪不稳定了。”
“我不敢说没可能,所以才要趁清醒的时候告诉你,我真的没有怪你。
和傅星一下这个决定,我就想立刻告诉你,如果不让你知道,我觉得是不对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钟雁上前,握住我的双手,看着我,待说完之后,把额头贴在我的肩上。
我感觉到她温热的鼻息顺着我的衬衫轻轻滑下去。
在那一刻,我再次领会到为什么我无法割舍和钟雁的友情——她会袒露一些让我觉得永不会有第二个人在我面前重现的情感表达。
我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是不是做母亲就是这种感觉,当然,凭我的经验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判断,但她就这样轻易地把我拉回她的世界,而我心甘情愿地怨气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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