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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外面,又有人要排队扎针。
高芸一看,是个年纪很大的大叔,邋里邋遢,穿的衣服破口子都没缝。
她冷着一张脸,“左手。”
等病人主动把左手伸出来,扎皮圈,消毒,扎针,手脚麻利的很,一点看不出刚才的懵懂模样。
程穆一瓶吊瓶挂完要换水了,喊了一声护士,见掀开帘子进来的是高芸,立马露出一个笑。
“别紧张,这回只需要给吊瓶戳针就行。”
高芸腼腆的笑笑。
时间进入十一月,一下变得冷了不少,风刮在脸上都觉得脸疼,队员们出门的时候,习惯性的在头上裹一个大围巾。
不过好在,地里的活变少了,也不需要多浇水,队员们都开启了猫冬模式。
程崧岳回了军区,又寄过一次钱,竟然有一百零五块。
梁芷又是乐呵又是发愁,怕男人把钱都寄来了,存折又在自己这边,他一个人在那边没钱用。
着急火燎的给程崧岳写了信,夹了几张大团结进去,又寄了一堆肉酱、肉干,叫他和战友们分着吃。
家里少了一个人,一下子顿时变得空旷不少。
婆媳两个烧了个碳盆,一边做活一边说话,上面放着壶烧水,下面塞了不少红薯、板栗。
梁芷听着“哔啵”
声,算账的速度飞快。
年底了,很多账要盘,再加上前一阵子下了一场急雨,把麦苗都打歪了。
赵爱国说好多苗子没长好,成了弱苗,再不加点肥,恐怕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
叫梁芷把账理一理,看看队里还有多少钱,他得尽快买点化肥回来。
等空气中飘散出红薯、板栗的香气,孙桂花就知道埋下去的差不多都熟了。
把手头的针线放下,挑样子干净的,都扒拉出来吹一吹,放到篮子里。
“小芷,吃点东西再忙。
对了,前儿老冯家两口子跟我说,叫咱后天去他家吃喜酒。”
农闲时候相看的人很多,但谁也没想到先摆酒的,竟然是老冯家的大闺女。
梁芷找了一个个头小的红薯,扒开皮,咬了一口。
香甜软糯,幸福的眯起了眼。
“香香姐是家里的老大,又早早定了人家,现在结婚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孙桂花见她吃的香,自己也剥了一个。
这时候的红薯最好吃,个头小巧却软糯,没什么筋,适合烤着吃。
“奇就奇在,不是跟说定的人家结的婚,好像听说换了个女婿。”
冯香香定亲早,说的是隔壁大队的男青年,听说和老冯家还七拐八拐的沾着亲,人是不错,瞧着挺老实的,对冯香香也好,就是家里穷,和他差不多大兄弟有四个。
一轮亲娶下来,估摸着把家底掏空都不够,还得借不少外债。
刚定亲的时候,老冯头没有任何不满意,还跟人说,甭管穷富,只要对她闺女好就成。
孙桂花觉得老冯头不错,至少比那些拿自己女儿卖钱的人家强。
现如今,也不知怎么了,突然说不跟他家结婚了,还干脆换了个新郎。
队上人都把这事儿当做新鲜事儿来说,等着看老冯头给大女儿定的新女婿,是个什么人品模样。
农闲时候,人呆在家里无聊,一点点小事都能当个大八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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