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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都是有卖身契的,但是奈何这些年他们在庄子上自在惯了的,个个吃的膘肥体壮的不说,听闻还找人学了点粗浅的功夫变的越发的张狂了。”
安盛昌叹气:“说来也是丢人,若不是我手里有那庄子的地契和他们一家子的卖身契。
每回我又都只是单身前去,从不带家人,也并不多停留。
他们也不知我们一家如今住在何处,到底是有些忌惮怕把我给害了会有麻烦,只怕早就恨不得害死我们,把那庄子给真正霸占了。”
“既然这样,那你们之前何不索性直接把那庄子给处置了,或是直接告了官。
你们有地契,还有他们一家子的卖身契,难道还能怕他们?”
徐兴不解的问道。
在一边正拉长了耳朵听的徐老汉和高氏、肖氏、徐樵几个也都是奇怪,徐老汉说道:“没错,你们当初就不该纵容他们才是。”
“这说来话就长了。
当年我们是仓促离开的京城,那是我打小一同长大的奶兄弟,本以为信的过就放了他的身契,让他帮着代管那个庄子。
谁料,他见我几年不回,竟然起了贪墨下我那庄子的心思。
幸而当年家母谨慎并不太信得过我那个奶兄弟,虽是放了他的身契,却还谨慎的留着他妻儿的。
要不是这样,之后只怕是我还真不好再重新逼着他又重签了卖身契。”
安盛昌苦笑:“但我看着,哪怕就是我逼着他重新签了卖身契还是没什么大用。
这京城我一年来不了一两回,这些年庄子的收益大半都进了那奴才的手里。
我身为主人只能得其中的一丁点。
若不是那个庄子是祖产,家中长辈千叮咛万嘱咐过千万不能随意卖了当个败家子。
偏我在京城又有仇家,仇家势大。
所以之前十几年我便只能容忍那恶奴嚣张。
如今事过境迁,我若是再不收拾了那恶奴,只怕子孙后代就更是收不回来那庄子了。
是以我这才下定了决心,宁可豁出去也不能再便宜了他们。”
“原来是这样。”
徐老汉和徐兴等人这才都是恍然大悟。
“这事,我们本就是要雇人办的。
不过这京城我已经十几年未曾踏足了。
这一时间也没有头绪该去哪里找口碑好的镖局或是武馆的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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