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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亲自动手在那石板上烤了鱼片,放进酱料碟中蘸了一下放进嘴里,安盛昌边是感慨万分的对辛素兰叹道:“当初,我还当人是在吹牛,没想到咱们家的婉儿竟然有之过而无不及。”
“你可别再夸她了,没瞧见她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辛素兰抬头看了一眼正听的一脸洋洋得意的安婉儿,失笑的对安盛昌嗔道:“你总是没完没了的夸她,小心以后把她夸着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才不会呢。”
安婉儿不服气的笑:“娘,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只有遇上我喜欢的事,我才能够这般无师自通。
不然您瞧我那绣花的手艺,都多少年了不也才只是会,远达不到精通的程度么?”
“既然不喜欢,那以后就少碰。”
不等辛素兰说什么,安盛昌立刻就宠溺地对着她说道:“人一辈子也就那么短短几十年,能做你自个喜欢的事情,你就尽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放心,以后爹给你兜底。”
忽然,安盛昌觉得能够把安婉儿长长久久的留在家里,往后他们三个都在一起,似乎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爹,我最喜欢你了。”
安婉儿立刻脸上笑开了花的对安盛昌谄媚道。
“哼,哼。”
看安盛昌顿时就跟吃了蜜一样的,辛素兰吃味了,满脸都写上了嫉妒。
“娘,我当然也最喜欢你啊。”
安婉儿立刻识趣的过去抱着她的胳膊晃了晃,脸上的谄媚更甚:“爹娘不是一体的么?我对爹这么说,其实这话也是对着您说的呀。”
“这还差不多。”
知道安婉儿这是在哄着自己呢。
不过辛素兰还是美滋滋的,特别乐意让她哄。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用完了晚饭,又美美的喝了几口现烧的茶水,这才又开始忙活起来。
看安盛昌除了把昨日烧剩下的草木灰全拢在一块,又去拔了不少的草回来重新点了个火堆烧,安婉儿奇怪的问道:“爹,您这是干什么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做陶器得用草木灰来和黄泥,烧的时候才不会那么容易坏呢。”
辛素兰一边帮忙和着黄泥,一边抢着答道。
“没错。
粗陶烧制虽然不难,甚至都不用特地弄窑来烧,只要拿木材围着胚子烤就能成。
但一样也不是人人都会的。
这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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