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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不甚满意皇阿玛这回的做法,但至少明面上,整个四贝勒府都得欢欢喜喜的。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赏也是赏,罚也是赏。
四阿哥木然起身,“你若不愿得罪,就叫苏培盛来,此事到此为止。”
福晋看着他拂袖而去,脸上有些怔忪之色。
说一千道一万,不还是偏心瓜尔佳氏?她只想当个不偏不倚的四福晋,难道有错吗?
送礼
云莺没开天眼,当然不知道四阿哥跟福晋争吵的事。
但她明显感觉周遭环境变得更清净了,确切一点说是流言变少了——当然不是因为她多有人格魅力,那些仆役看她的眼神除了欣赏,更多的倒是敬畏。
美貌会使人畏惧么?想来未必。
她又不是苏妲己。
云莺虽不敏锐,但模模糊糊猜出了些,“是四阿哥下的命令?”
这栋宅院的主事人就他跟福晋两个,福晋想来没这么好心,至少不会为她排忧解难。
挽星含笑点头,“贝勒爷发话,他们无敢不尊。”
正如紫禁城里都对康熙噤若寒蝉,在贝勒府,四爷便是小型的天子,一饮一啄皆取决于他喜怒哀乐,倘若四阿哥有心治理流言,又怎么会不见效?
所以这些人怕的并非瓜尔佳氏,而是站在格格背后的四阿哥。
云莺略感苦恼,“可我并不要他们怕我呀。”
她在家便是以好人缘著称的,街坊四邻乃至远方的叔伯舅姨无不觉得她脾气温柔容易相处,云莺也很乐意同他们打成一片——活成孤家寡人有什么趣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挽星有点无奈,主子旁的都好,唯独想事情始终天真了些,她耐心解释,“日久见人心,主子有的是机会让他们慢慢看到好处,可要快速立威,眼下却非得借贝勒爷的势不可。”
恐惧更能叫人服从,至少在这片弱肉强食的地方,太亲切是不行的。
云莺承认挽星说的有理,四阿哥冷着脸不作声的时候,她也分外老实;可只要四阿哥朝她露出一点笑模样,云莺就忍不住跃跃欲试,想要蹬鼻子上脸了。
看来她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
想通这层,云莺不再有心理负担,她快快乐乐地加了件披风,“走吧,咱们去向福晋请安。”
之前四阿哥让她装病避避风头,她不敢不听,但既然流言已经消除,她自然无须再惧怕口舌之争。
有人撑腰真不错。
正院里头,李格格意外成了来得最晚的那个,福晋痛下狠心斩了她好几条臂膀,连素日疼爱她的乳娘都被送回家去了,李氏实在气结,本想去书房告状,哪知苏培盛却笑眯眯地告诉她,这都是四爷的意思。
李氏只好败兴而归。
此刻她臊眉耷眼,眼皮子底下还有两圈明显的乌青,可知心力是何等憔悴,尤其这几日四阿哥总歇在西苑里头,看都不去看她与弘盼,李氏难免陷在母子俩双双失宠的恐惧中。
福晋因为与四爷那顿口角,原本心里不甚好过,可瞧见李氏这般情状,又无端生出股快意来,“妹妹今日气色不大好,可是染了风寒?”
李氏倒盼着生病呢,好惹得四爷重新垂怜,偏偏她素日强壮惯了,一时装病都装不来。
福晋那样精明,倘若趁势为她请太医,她怎么应对?
只好强笑道:“劳姐姐记挂,妾身一切安好,只是弘盼日夜啼哭,实在闹腾得慌。”
言毕得意地朝云莺飞了个眼刀,再得宠又怎么样,不过是个没儿子的,女人长久的指望还是得在子嗣身上,万岁爷后宫里头多少鲜花嫩蕊来来去去,最后留下的不还是惠宜德荣这几个能生的么?
云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懂言外之意——事实上她也听得不甚明白。
莫非李氏暗示她去帮忙照顾弘盼吗?那可不成,她可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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