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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容攸然还在纠结他的话。
他都交房租了,这个时候褚峥要赶他走……也不是不可以,但至少得等他找到新房子。
要不然这个冬天,他只能带着家里的这只小警长在外头流浪了。
容攸然坐下以后想松手了,褚峥不动声色地反控了他的手:“不觉得我烦吗?”
容攸然眉头高高皱起,形状完美的下唇线条拉得极平:“你对自己是有什么误解吗?”
褚峥怎么可能会是个很烦人的人。
褚峥话不多,除了在他们俩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心慌,后面都是沉稳如山的可靠模样。
“我从来没觉得你烦人。”
容攸然看着褚峥道,“我知道……你管我是为我好。”
比如说——
每天催他喝水。
让他出门穿秋裤。
再比如说——
想帮他处理容享贵的事。
褚峥是说的少,做的多的那类人。
容攸然抿着嘴唇:“但是我想……我……我能更理直气壮的站在你面前,而不是带着那么多的……那么多的污点。”
“那些从来不是你的污点。”
没有那些容攸然,就不是现在的容攸然。
或许他会从一个乖乖听话的小孩长大成人,遇到问题委委屈屈地忍受着,而绝非像现在这般,他的性格,他的习惯,他为人处事的方法,这些从来不曾沾染过容攸然所说的“污点”
。
容攸然很少坦诚自己的过去。
所以在说到容享贵时,总是忍不住离开视线,干涩的字词逐渐连成完整词句。
“容享贵很不好,小时候他把那个女人给打跑了,那个女人不能带我走,带我就是个拖累。”
“她走的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我看她离开,带了一把雨伞;她撑着那把伞,一次头也没有回。”
“那个晚上,容享贵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
所以容攸然才会在每个雷暴来临的雨天,经受不住屋里的黑暗。
这种黑暗和电闪雷鸣的喧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不断向他的脖颈勾出一根银光闪闪的寒冷钩子。
“我无数次的想,如果我能力气再大一点,把他打死,是不是坐牢都比忍受他来的更好?”
一双手搭在了容攸然的头顶上,温热粗糙。
褚峥面色凄冷如寒冬:“这种人不值得你坐牢。”
容攸然苦涩的笑笑,顶着褚峥的这只手:“所以我没有。”
容享贵不好,揍了那个女人。
所以那个女人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而他也不好。
所以褚峥短暂出现了,又很快消失了踪迹。
“所以你每次打雷天都容易梦游。”
“梦游?”
“嗯。”
褚峥还记得第一次见容攸然反常梦游的场景,那晚大雨磅礴,吃了晚饭的容攸然在他的木板床上呼呼睡去,旁边凌乱搁着没背完的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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