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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天夜里发生的事,她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
不得不说,阿兰和九迢空当真毒辣,她不过是撕坏他一件衣裳,他竟半夜把她丢到蛇窟,若不是她动作灵敏,躲过了蛇群的攻击,现在她怕是已经被消化了。
见璐瑶什么也没说,阿兰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好了,从现在开始计时,一个时辰后我回来验收。”
也不管璐瑶到底愿不愿意干,阿兰扭着腰肢直接就走了。
看着眼前起码有五十亩大的地,璐瑶愤怒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木桶:“什么都让我做!
白泽都没这么欺负过我!”
说着,她想起曾经在四月庭内的日子,红线的陪伴,吕忠的照顾,还有白泽的教导,日子虽有些枯燥,却也算是自由自在。
再看现在,整日除了干活还是干活,不干还要被打,被欺负,这哪是人过得日子。
想着,她的眼眶不由的红了起来:“白泽哥哥,你在哪,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啊。”
正文吕忠找上门她一边说着,一边拎起被她踹倒的木桶,慢悠悠地往水井的方向走去。
哭归哭,活还是要干,否则待会阿兰回来见她没做事,指不定会怎么折磨她。
她把井口已经绑好麻绳的木桶丢进井里,随后晃着麻绳让水桶下沉,再转着轱辘,把水桶给转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接过水桶,把里面的水全倒入另一个木桶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是打一桶水,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她再转头看向那宽广的菜园,心里不免有些绝望,这得浇到何年何月。
别说一个时辰,就是浇一天,她怕是也浇不完。
不行,得想想办法。
璐瑶摸着下巴沉思半响,随后眼睛一亮。
有了!
阿兰说要浇菜园,但没规定她一定要怎么浇啊。
这么一大片地方,亲自动手确实有些难搞,但如果用法术,那还不是抬抬手的事?说干就干,她脚尖轻点,顺着风飞向菜园中央,微风吹动她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很是好听。
抵达菜园中央后,她缓缓落地,双手快速掐诀,轻喝一声,凌厉的眸子扫过水井,手吃力地慢慢往上抬。
“出来吧!”
随着话音落下,一条水龙从井底冲出,在她的控制下,直接飞到她身旁,绕着她飞了两圈,最后冲上天际,只听一声龙吟响起。
水龙猛地炸开,化作无数滴水珠,如春雨般从天上落下,洒在菜园的每个角落。
璐瑶踏着水珠,在空中跳跃,旋转,玩的不亦乐乎,粉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跳跃忽上忽下,头上的飘带与她的发丝交缠,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铃的声响。
此时的她就如田野中的精灵一般,纯真而动人,天真而无邪。
刚好路过的九迢空主仆二人看到飞舞与菜园之上的粉色身影,不由的看呆了。
在腾龙苑这个充满明争暗斗之地,能出现这番景象,着实让人意外。
看了一会,阿权看清了那少女的容貌,不由的一惊:“少爷,那不是我们带回来的丫头吗?这么早,她在菜园子里做什么?”
关于刻意刁难璐瑶的事,九迢空并没有对阿权说过,再加上执行的人是阿兰,苑里其他下人虽知道此事,但也权当没看到,更是不敢议论,阿权不知道也正常。
但他现在并不想跟阿权解释这事。
“先不管她,去主院,那个贵客我们可怠慢不得。”
话音刚落,他迈开离开的步伐。
阿权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敢多问,跟着九迢空的步伐,往主院走去。
主院,其实就是迷情谷谷主九惊天所住的望月苑,望月苑占地二十多亩,宽敞而奢华,是迷情谷所有人向往之地,故而称为主院,隐喻主人的庭院。
此时主院大堂中站了几十号人,其中有老有少,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他们最前面站两个男人,一个身穿玄色狐尾暗纹长袍,浑身透着王者之气,另一个穿着朴素,浑身上下似乎没几样值钱物件。
如果璐瑶在现场,一定会激动地扑进那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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