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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小时才下班,你先去哪里转转?”
安信问谢银光,旁边接待台的小可等老总进了休息室再也看不见外面,才凑过来猛盯着谢银光瞧,还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安信转头看见她,又说:“还是跟着小可妹妹到休息区呆着吧。”
谢银光笑笑,摸了摸安信的头顶,温和说:“我等你,晚上带你出席画展。”
哦,对了,画展。
安信差点忘记这件事,据说晚会上还有古董拍卖,文化局本来请的是安老,不过爸爸把请柬转交给了她,临了还叮嘱了句:“闺女去开开眼界吧,会上会展出很多大师作品。
还有,你们的喻恒也要来,他邀请你当女伴没?”
当时的安信诧异地摇摇头,安爸爸就笑着说:“哟,我的闺女落了单啊,这可不好。
那这样吧,爸爸再安排一个男伴给你。”
于是,他神通广大地安排来了谢银光。
安信初见几年不见的玩伴兼死党,简直是喜出望外。
年少时,他们在同一个强化班学习生活,一起死记各种心法速算,一起负重十斤跑拉练,一起参加每月一次的野外生存比赛……她比他小四岁,被分配到一组,老跟在他后面拖他后腿,但他始终是个温和的少年,从头到尾没责怪过她,只给她打气,鼓励她战胜每个困难,就算午休开小差,他们也要结伴外出,偷偷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跳过小溪踩了东头的仔鸡,摸到谷仓里烤玉米,下河抓“翘嘴白”
充做秋刀鱼……各种光辉战事同样能彪炳千古。
所以说,长达一千多个日夜,他们朝夕相伴,培养出了堪比万里长城还要稳固的革命感情。
而且重点是,在安信12岁那一年,两人在集体浴室里透过蒸腾的雾气看到了对方精瘦的身子,都惊慌失措地转过小白屁股相对时,那种不言而喻的革命友情又上升了一层:看,我们都坦白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安信先站原地撸清楚了思绪,回头再看,谢银光已经跟着小可离开了。
她走到宣传橱窗下的阮衡跟前,给他详细描述了一下刚才的风波。
阮衡站着一动不动,听完所有的事,沉吟着说:“适当曝光可以增加正楠的名气,但是他牵扯到你真是不应该。”
“谢谢阮经理。”
安信见他这么替自己考虑,由衷地露出笑容。
向来冷淡的阮衡也对她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正楠那边我会跟他打声招呼,叫他不要再用这种方式引起绯闻争议。”
安信差点脱口而出“谢谢相公大人”
,还好她分清了主次。
面对一直公私分明的相公大人,她也学到了镇定,既然他什么都不说,那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阮衡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宣传画,突然说:“那个谢银光——你画得挺像的。”
安信嘿嘿笑。
“怕是用了不少心思。”
他浏览一遍左右并排贴的正楠公爵装和白衣公子古装照,低声说:“比画正楠强多了。”
“一样啊,都一样的。”
安信赶紧解释。
阮衡看似忍了忍,最后还是问了:“安信,他真的是你男朋友?”
安信对着相公大人黑亮中透点琥珀色的眼睛,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
和阮衡谈完话后,安信习惯性看看休息室大门,里面的喻恒和正楠还没有出来。
她先回到办公室继续整理手上的宣传册,谢银光那边有小可缠着她也比较放心。
才收拾了近十五分钟,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安信循声望去,发现正楠阴沉着脸站在办公室门口。
“怎么了?”
她问。
正楠两手抱住胳臂,斜倚在门板上,说得是冷声彻骨:“你知道你们老板终止了与我的合约吗?”
安信猜想是正楠对外制造那么多绯闻,举止过头了,就摇了摇头。
“因为你。”
他冷着脸说,声音降低到零度,“他不反对我借机炒作,但不喜欢我拉你进漩涡,要求我澄清一切误会,说是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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