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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快吃就吃成这样,你是小孩子吗,这样听话。”
南宫舞天嚼着米饭,撇撇嘴,这个女人,又把她当孩子。
吃毕晚饭,两人漱了口,侍女端上茶来。
左铭源道:“你最近挺忙的,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没有?”
“也没什么。”
“说嘛,说出来我听听,也许帮不上你什么忙,但说出来心情总会好点。”
左铭源鼓励她说下去,南宫舞天略感烦躁,她可不善于向人诉苦,她是国王,应该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才是,但是左铭源的目光有一种她无法抗拒的力量。
“有人从天牢里劫了楚翘。”
“陛下在乎的是劫牢的人,有线索没有,有人证没有,人来人往的总会有人看见,是国内的,还是大左的来人?”
左铭源清楚南宫舞天心中的顾虑,若是国内的,这个人分明就是冲着国王去的,想要以这种方式来威胁国王。
仿佛在说,‘你也没什么了不起,你严加防范之处,我出入如无人之境。
’这简直就是莫大羞辱,以及对国王尊严的践踏,南宫舞天自尊心极高,碰到这样的事,必定愤怒已极了。
“妾身暂时还不清楚,容袖里回说没消息,找不到人犯,妾身就怕此人会躲在暗处,咱们又不知她的面目,要是突袭的话,都不晓得如何防范,妾身是不怕她的。”
“我知道。
找不到就算了,就当人家怕了你不就行了,你找的这样严密,人家听见了风声,岂不是更加不会露面了。
你这样严加防范,连让人家出窝的机会都没有,是不是?”
南宫舞天眼睛不断闪光,她怎么没有想到,不,她应该会想到,只是最近被气昏了头,紧张过度,脑筋不转弯而已,待之以严,不如待之以宽,一宽,漏洞自己出现,那时候抓人岂不是更加容易?
南宫舞天一把抓住左铭源的手,“铭源,你是妾身的福星。”
“我说什么了呀,我好像不记得自己说了了不得的话。”
南宫舞天摇摇头,“不不,你说了很要紧的话。”
“既然陛下这样认为,那到罢了。”
只要南宫舞天高兴便成,她可不愿意成天对着一张怨气的面孔,“陛下既然有方法了,那是不是可以放松一下,躺下来,我给你揉揉肚子。”
“好好。”
南宫舞天平躺在床上,手交叠的放在胸前,她虽说是高兴极了,左铭源对她的每一点关心,对她来说都很重要,可是被左铭源俯视着,她脸上微微起热,于是不与左铭源的目光接触,把脸撇向了里面。
左铭源在床沿坐下,将手搓热,揭起南宫舞天的衣服,将手心贴在她的肚脐眼上,慢慢地揉着,左右各三十六下,如此循环数次,半天方问她,“你可觉得如何,舒服一点没有?”
南宫舞天半天不回,脸憋得通红。
那双手贴在她的腹部,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放在蒸笼里蒸着。
见她不说话,左铭源又问,南宫舞天调匀了气息,回道:“好多了。”
“那就好,这期间最受不得凉,可要小心,注意保暖,不可吃冷、辣等物,不宜饮酒,人不爱惜自己,无人肯爱惜你。”
她将南宫舞天的衣服整理了,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多休息,养养脾气。”
左铭源起身就要走,被南宫舞天拉住了她的手。
“你哪里去,陪妾身小睡一会儿。”
左铭源回头,就见南宫舞天凝视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她轻轻地叹了一声,转了身,将被子掀起,坐在床沿脱靴子,南宫舞天忙向里让,让出一个人的位置来,左铭源和衣躺下。
她一躺下,南宫舞天便侧过身来,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看什么呢?”
“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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