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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跑的时候,还不忘扭着腰走,得保持身材。
又有侍女过来,向远处看了看,问值夜的两人,“刚才谁来过?”
“国母。”
“来做什么?”
“能做什么,不过是关心陛下。
姐姐既然来了,何不过来喝杯茶,凑个牌搭子。”
那侍女坐下来,大家取乐。
翌日,议政厅早聚集了一班文武官员,她们等了几个时辰,都没把南宫舞天给盼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国王已经回来了,依照规矩,她都会来问一问,最近国内发生的大小事,又或者不来,也给个讯息,今儿倒好,等了这样许多时候,人未到,也没人过来传话。
站得时间长了,大家都有些不耐烦。
跺着脚,彼此议论着,到底什么事把南宫舞天给耽搁了,莫不是国王的身体不适,大家这样一讨论,心说:“不好了,那得派个人过去瞧瞧。”
她们这些老腿儿自然懒得动,就拉过韦璧云来问,“韦大人,陛下怎么还不过来,不知是否有事?”
韦璧云先还在发愣,见有人跟她说话,这才抬起头来,没精打采,她这一夜都未曾合眼,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问道:“大人说什么?”
那些个大人又不得不重复了一下之前的话,“是么,那我过去问问。”
她本也不想去,奈何她太想知道那个结果。
昨晚南宫舞天和左铭源是怎么度过的,她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不然为何到现在还不起?
韦璧云知道这些事与她无关,可她这心里还是放不下南宫舞天,或许是放不下自己的骄傲,不想自己的长相思得不到回应,反而左铭源,认识南宫舞天不过数日,感情却超过了她,她岂不伤心。
她这一路去,正好碰上她的冤家。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又或者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这容袖里一见韦璧云,又开始得意的笑了,她也猜着韦璧云是为什么来,就是知道,少不得上前酸几句,就算韦璧云想躲她,也躲不掉,真像条吸血虫。
“哟,这不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韦大人么。”
韦璧云拿眼睛横横她,回道:“哟,这不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容大人么。”
容袖里笑嘻嘻说:“不敢不敢,我哪比得上韦大人红,以前可是陛下的未婚妻,我连个名分都还没争上呢!
只不过……啧啧,韦大人今日的精神似乎有些儿不济,瞧瞧这浓重的黑眼圈,到底跟哪个楼里的好上了,这样用力的折腾,你也省点儿力气,保养身子才是。”
“容袖里你少说风凉话,你以为你精神很好吗?我劝你少胡来,天天就知道跟亲兵团里的眉来眼去,你都不怕睫毛眨光了,自己做贼,却喊捉贼。”
她可不想被容袖里奚落,嘴里是半分也不让人的。
容袖里咬牙切齿,“小妮子牙尖嘴利,不过算了,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惹你,只是有句话要告诉你,听说陛下到现在还没起,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有些儿累了,你也知道那左铭源毕竟是个美人,陛下又年轻气盛,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然后……”
她头看着天,吹着口哨走了。
留下韦璧云一人气绝,这容袖里根本就是来找抽的,当真的跟她过不去,她到底是几辈子修得孽缘,非跟她没完没了的,老天爷啊,她上辈子到底欠了容袖里多少银子,这辈子需要容袖里这般讨债?
韦璧云恼一会儿,待情绪过去,又心凉一会儿,她想不到南宫舞天这样快就有行动了,到底是容袖里说气她的话,还是真的?
她心里恐慌,怕那个事实是她不愿意接受的。
眼睛望一望天,又泪汪汪起来,可不是么,她想着就觉得心酸,可是南宫舞天说过——她无法爱人,所以她也不会爱左铭源,韦璧云这样说服自己。
“就算两人有了什么,也绝对不会是因为爱。”
这就够了,她韦璧云还不曾输。
不过这些年来,国王很寂寞,这个人不是左铭源,也会是别人,她没必要嫉妒的。
韦璧云用这个想法说服了自己,就往南宫舞天的寝宫去了,侍女们待在门外等着。
她上前问道:“陛下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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