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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
贺浅把头枕在她肩膀上,“平时吃的蛋糕只能叫蛋糕,只有生日这天吃的,才是生日蛋糕。”
她苦涩的勾了勾唇,“可是我从来都不过生日的。”
经贺浅这么一提醒,时羡突然想起来,她嫁到贺家几年,确实没见过贺浅在家过生日。
前几年大家都忙,每到生日的时候,都是选个礼物送给浅浅,但从来没有因为浅浅的生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
时羡虽然不解,但还是将她扶起来,替她擦掉眼泪,柔声问:“为什么?”
贺浅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片刻,小丫头突然从她怀里钻了出来,随手抹把眼泪,笑嘻嘻道:“不为什么呀,我不喜欢过生日,女孩子青春就这么几年,过一岁少一年,只要我不过,我就永远都是青春少女,是吧嫂子?”
时羡没有附和。
只是拧着眉看她。
不知怎么。
她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贺浅。
一直以来,这小丫头就像个小太阳,有她在的地方永远都是乐乐呵呵,阳光明媚的。
眼下她虽也是笑着,可那笑里却透着一丝苦涩。
“浅浅,你……”
“诶嫂子,我小侄子们最近乖不乖呀?那个人,他还有没有来找你麻烦?”
她伸手覆上时羡的小腹,抬起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睛,一张嘴就丢出来几个问题。
时羡一眼就看出她是在转移话题了。
贺浅凑近了她的小腹,对着里面的娃娃,放柔了语调和语速,轻声道:“宝贝呀,你要快快的长哦,等你出生了,小姑姑就带着你去所有所有的好玩的地方玩,给你买你想要的所有东西,不过可是有个前提呦,不可以闹你妈妈,知道吗?”
话音才落,贺浅又哽咽起来,红着眼睛说:“嫂子,我好羡慕我的小侄子们啊,如果我也是你的孩子,该有多好。”
“你和他们在我心里的分量本来就是一样的呀。”
时羡以为她是想妈妈了,便道:“我和你哥哥认识的时候,你才上初三呢,本来就是个孩子,人都说长兄如父,那我这个长嫂,自然也就如母啦。”
她之前听贺严简单说起过几句。
在他们小的时候,贺母便去世了,贺远岑又是个不负责任的,原配去世不到一年就娶了别的女人。
甚至为了那个女人,抛家舍业,丢下自己年幼的三个孩子,远走他乡。
那个时候,贺严自己也才不满十岁。
虽然贺奶奶对贺浅极好,可终究不是母亲,也代替不了母亲的角色。
时羡很心疼她。
小心被当做变态
下午上课的时间到了,贺浅把时羡送出学校,自己则回了教室。
临走之前,时羡还告诉她,她已经和贺严商量了,等她高中毕业,就给她补办一个成人礼。
小丫头听罢,尤其听说这是哥哥决定的,高兴的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回到家之后。
时羡接到了季晴的电话。
她说后天在青州展览馆有一个设计展。
是近几年流行起来的国风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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