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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自秋看到屏幕里出现了熟悉的白发,心中终于隐隐松了口气,比起从没见过的且有些暴躁的草木族长,他更喜欢和这位脾气温和、情绪稳定的长老打交道。
孟自秋往前走了几步,将镜头凑近了虞荼头顶的小嫩芽。
“怎么是从头顶发的芽?”
帝屋硬是挤到镜头里,皱着眉看,“确定是真的吗?别是带的个仿真———”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推出了镜头外:“族长,您闭嘴。”
暴躁的族长被请出了镜头外,帝休重新将目光转过来,片刻后,他的脸上挂起温柔的笑:“崽崽,叶子不要绷得那么紧,对自己不好。”
下粗上细的绿条条顶端,一片叶子悄悄扭过了一点。
帝休是没看见似的,继续说:“崽崽又漂亮又挺拔,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地缩起来呢?”
他弯腰从旁边抱起一个小花盆怼到镜头面前:“要不要看看妹妹?”
镜头里出现了一株开得极好的栀子花,花在盆子里摇头晃脑,看起来还挺有节奏感,被抱到镜头前时,栀子花的摇摆停了停,花旁的叶子挥挥,看起来像在打招呼。
虞荼头顶的小嫩芽扭过一片叶子晃晃。
两株幼苗隔着手机屏幕打完招呼后,栀子花继续大幅度地晃来晃去,动作像是街舞中的疯狂甩头发和吹着萨克斯的墨镜太阳花扭来扭去版本的结合体。
帝休笑眯眯道:“栀栀最近在练习跳舞,是不是跳的很棒?”
沉默,是手机的另一端的所有人。
路雅音第一个捧场:“挺、挺特别的。”
秦斐:“跳得挺好。”
顾鸿影:“有种不属于人类世界的美感。”
孟自秋:“嗯。”
四个人说完后,孟自秋将镜头往下挪了挪,镜头里出现了虞荼茫然的脸。
帝休的笑更温和了:“自秋和我说你叫虞荼,我可以称呼你为荼荼吗?”
虞荼还有点在状况外,孟自秋将手机放到他手中,屏幕里,虞荼看到一个白发束在冠中,气质清绝,笑容温和的人,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头顶的小嫩芽也悄悄舒展开叶子,猫猫祟祟地向前探头。
“‘荼’是茶的古字,你的名字就说明了你的出身。”
帝休说,“你头上的小芽是你情绪的外显,你是它,它也是你,只不过是三岁左右的你。”
虞荼:“啊?”
他想起他头顶的嫩芽从钻出来开始摆来摆去到突然装死,从光明正大的偷听再到装死,从装死到活泼最后自闭———他三岁有这么活泼,这么戏精吗?!
尴尬在虞荼脸上蔓延得很明显,从脸颊到耳朵再到脖颈,他头顶的嫩芽也自己卷了叶子。
“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荼荼。”
帝休看着那个耳尖都是红着的孩子,眼里带着心疼,“我们草木一族开智百年,化形百年,都需要在灵气充沛的地方才能生长。
表世界灵气贫瘠,所以才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你不用太担心,过段时间它就自然而然地缩回去了。”
帝休其实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正常开智、正常生长、正常化型的幼崽,是不会有了人类外形后再突然发芽的,只有成长过程中没有得到过太多爱的孩子,才会在成年时出现幼化现象。
得到足够的爱和足够的安全感后,幼化现象就会消失———发芽其实是将心里隐藏的情绪放大很多倍,来让人注意到他的真实想法。
所以草木一族流落在外的幼崽,其实过的并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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