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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错不怕这样的场面,他甚至上前了一步,让两个人的胸膛隔着夏日轻薄的衣料贴到了一起。
他稍微仰着脸,长而浓密的眼睫毛扫在萧过的下巴那里,拨蹭着青胡茬。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滕错蛊惑地说,“也不知道是谁,那天在我那儿装贞洁。”
闷热的夜,滕错的呼吸很有温度,全部扑打在他的颈部,有种酥麻从萧过的尾椎窜了上来。
他喉结无可抑制地滑动了几下,滕错一点不差地都看见了。
“你是不是想?”
他用嘴唇擦过了萧过的脖颈,然后忽然冷下了声音,问:“你把我当什么了?”
萧过皱了皱眉,他发现滕错总能陷入一种自洽而极其悲观的情绪里。
他伸手抓住了滕错的胳膊,说:“小灼,我没有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滕错挑了下眉,神态很随意地说:“我那天想和你做,你错过了。
既然你不给,我现在就也不要了。
我今天晚上就是纯粹来找乐子的,萧哥别自作多情。”
萧过的表情没怎么变,但他握着滕错的手收得很紧,像是恳求一样低下了头。
滕错仰了下头,问:“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萧过说:“我想我们重新开始。”
“不可能,”
滕错决绝地说,他凝视着萧过,神情非常讽刺,“你心里的人是南灼。”
“你就是南灼,”
萧过平稳地说,“你可以否认,但是……你就是南灼。
你可以长大,样貌言行习惯都可以改变,但那些过去的日子无法被抹去,即使被遗忘,它们也永远存在。”
滕错后退了两步,低声说:“不。”
“小灼。”
萧过的声音沉重地撞击入耳,他并不会绕弯子,只是说:“你相信我,我们可以回到以前那样。”
他长久地看着萧过。
渐渐地,一种笑意从他勾起的嘴角散开,牵动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到达眼睛里。
他大笑出声,连睫毛都在颤抖。
萧过伸手握住了他的肩,但滕错已经笑出了眼泪。
然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呜咽,偶尔有破碎的笑声混着冒出来,成为难以名状的控诉。
萧过出了一身冷汗,两只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萧过。”
滕错盯着他,念出了他的名字。
然后他忽然向前扑过来,将萧过压在车门上,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萧过的脖子。
他的眼睛里有暗色的红,乌黑的发丝垂下来,有一些扫在萧过的脖子里。
萧过没有挣扎,他的手也松开,改成虚握着滕错的小臂。
他闭了一下眼睛,眼皮底下有点充血,是因为呼吸被堵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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