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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盛拿捏住了这点,可也并不告诉张潜,一双素手缓缓停在张潜脸侧,然后捏住了张潜的耳垂,指腹暗暗用劲。
喜盛性子柔,这种耗人耳朵的毛病从前可是没有的,张潜也有些惊诧,瞧着喜盛咬紧槽牙使劲的模样,忽的从塌上起身,将坐在他腿上的喜盛一并带起来。
喜盛没预料,为了不从张潜身上掉下来,连忙就松手勒住了张潜后劲,蹙着眉头看着张潜。
见喜盛松了手,张潜也才施力拖住喜盛的腰身,将人往上一提,沉声问她:“陈容珠教你的?”
她在裴府,也就陈容珠敢来找她,不过喜盛当然不会乖乖承认:“小七没成亲,不懂这些。”
“小七没成亲,但街上的乞儿都知小七蛮。”
张潜闭着眼都知道是陈容珠干的好事,拥着喜盛便绕进了内寝。
喜盛到底是跟容珠学了些胡搅蛮缠的功夫,虽后面乖乖的求着张潜别弄,但却在张潜耳朵上留了排牙印,一双杏眼趾高气扬的望着张潜。
张潜瞧着喜盛,自知学坏快,知道这是板不过来她了,眼底有几分几乎无奈的宠溺,伸手在喜盛后脑揉了一把:“下次可要咬轻些,被人瞧了要笑话我,如何立威?”
张潜面对的都是些男人,若是不冷肃些恐怕难服众,喜盛也知晓这个,点了点头,不过也并不苟同:“下次不咬见人的地方便是了。”
“嗯”
喜盛这一幅吃定他的模样,张潜倒也臣服,只是掩在锦被下的大掌,却拽住了喜盛的手,缓缓落在了身上那道最长的疤上。
之间凹陷的触觉有些熟悉,喜盛在被子里挣了下,连忙甩开张潜,幽幽道:“我去菊宴。”
谁愿意咬他了,要是他乖乖交代,她堂堂公主,还会欺负他不成?菊宴上多是达官显贵家的娘子郎君,张潜倒有心跟着喜盛,不过那天他恰巧有事,便道:“我叫方一送你。”
-张潜虽说无官职,可却深得父皇重用,喜盛也知道这其中轻重,便也没缠着人来。
菊宴那日宫中热闹,来的多是女眷,喜盛有远远瞧见宋淮山七月娶的那位阮娘子。
那娘子是礼部侍郎家的女儿,她成婚后,宋大人便匆匆择定了门亲事,那阮家第不低了,与宋淮山门当户对,只不过他二人成亲的那日,公主府只去了礼。
她并不想见宋淮山,纵然曾经情分深重,可宋淮山在她表明心意后仍然上父皇求娶之时,他们两人便注定要撕破脸皮了。
还有家中那个面上瞧着不显,可心却是黑的,但凡她提起宋淮山一星半点,那醋味暗着就飘百里,阴沉着个脸,还需叫人哄。
她才没空哄他呢。
想着,喜盛下巴也微微扬扬,一副高傲的模样,真与胖团那只猫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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