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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喜盛还不赶紧去哄,还在这磨磨蹭蹭,属实有些宋淮山见保宁如此强硬,没说话,只好跟着保宁去了。
落难姐妹花,保宁被禁足了,喜盛也没落着好,六公主府中。
梨园空荡荡园子里摆着一张木质的躺椅,春风暖暖的往人脸上吹,喜盛膝上盖着张软毯,正百无聊赖的窝在那摇椅上晃悠。
胖团也觉得无聊,正趴在她的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尾巴。
张潜每日晨起要去宫中上职,昨晚张潜应了她,也今日不知会不会把保宁带来,喜盛正纠结着这件事,便听梨园外一道脆生生的女声。
“喜盛。”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保宁。
保宁立在垂花门处,看着梨园里的喜盛慵懒的好似一幅画,眉眼含笑,迈进了梨园。
“宁表姐!”
想什么来什么,喜盛见到保宁,那双杏眼一亮,从躺椅上半坐起:“宁表姐,你没有被罚吧?”
大营那桩事过去以后,喜盛便没有见到过保宁,如今再见,先想到的便是大营的事。
保宁知道她担心自己,连忙摇了摇头:“当然没有。”
“那边好,吓死我了。”
喜盛点了点头。
“你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保宁走到了喜盛跟前,示意喜盛往垂花门外看。
喜盛有些疑惑,抬眼便见垂花门外的人着一身浅蓝圆领袍,银冠束发。
是宋淮山喜盛小脸一垮,看了看保宁。
“怎么啦?”
保宁瞧着喜盛皱着眉头,上前掐了掐她的脸颊。
“不想理他。”
喜盛看见宋淮山就想起了永丰斋的事,这会儿保宁还在身边,一委屈,眼眶便红了些。
这事没人提还好,有人一提,她就想哭,觉得被宋淮山训了委屈。
宋淮山看着喜盛的模样,提着刚从永丰斋买的饴糖定在了垂花门处。
“来!”
保宁看着木楞的宋淮山,忙朝宋淮山招了招手。
“盛儿,听说你被圣上罚了,怕你没有糖吃,又给你买了些。”
宋淮山硬着头皮上期,将包裹破开,放到了喜盛跟前的小案上。
纸质的包装被那双干净修长的大手打开,原本摆好的饴糖没了包裹,便散落了下来,喜盛红着眼儿看着宋淮山,更委屈了。
“你别哭,先前是我不对。”
宋淮山附身捏了一颗,递到了喜盛跟前。
喜盛原本是有气的,可瞧着宋淮山红了过了,心里一软。
“你尝尝,甜的。”
宋淮山见她不吃,捏着饴糖的手又进了些。
宋淮山都将饴糖送到她嘴边了,喜盛抿了抿唇,也没拒绝,咬住饴糖的一端,将宋淮山手里的饴糖含进了嘴里。
“我今日回去会同父亲说,叫圣上接你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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