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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父母见面的日子很快来临。
白裕姝穿的衣服都是由高雅兰和白道贤亲自过目,端庄的浅粉色小香风套装,内搭是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系成垂坠的蝴蝶结,温婉娴静,是标准的名媛打扮。
她最近在家里养的气色极好,面若桃花,皮肤像雪一样白,黑色大卷发柔顺地披散在肩膀上。
白道贤满意笑笑:“走吧,裕姝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待会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白裕姝温顺颔首:“是,父亲。”
高雅兰轻柔地握住白裕姝的手,给女儿安慰和力量。
餐厅是黄叙选的,很有格调,纵横做无人机,金斗海运一听也知道是做海上运输的,两家都不涉及餐饮酒店业务,所以白裕姝和黄叙双方父母见面商量婚事选的是大宇财团旗下的高级餐厅。
是的,黄叙就是故意刺激玉同,他做的太过火,订餐厅时直接留的本名,备注:新婚夫妻白裕姝和黄叙,预订。
怎么可能不穿到玉同耳朵里去,因此,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场合的人此刻却坐在隔壁包厢,仅仅一墙之隔。
玉同骨节分明的手端着茶杯,却停在唇边出神,眉眼凛冽,透着清冷寒意,时至今日,他还觉得恍惚,裕姝真的赌气要嫁给黄叙吗?他不愿相信,做戏到现在为止,这个地步,也该停下了。
他身处的包厢极其安静,朦胧隐约能听见隔壁黄叙和父母交谈的声音。
玉同黑眸幽暗,凝神细细听着。
黄叙吊儿郎当说:“父亲不夸我一次吗?我赢了玉同那么多次,你从来都无动于衷,不过都过去了,我也无所谓了,但今天我想你夸我一次。”
“我抢了玉同的心上人,还马上要跟她订婚了,父亲该为我道贺的。”
黄叙还以为父亲会横眉冷对,斥他一句:“混账。”
未曾想,黄父只是复杂地看他一眼,叹气,语重心长说:“这世上什么都能抢到手,只有爱情勉强不了。”
“你能和裕姝订婚有三个原因,缺一不可。”
黄叙看向父亲,第一次有兴趣继续听父亲说下去。
黄父继续说:“一是玉同不够爱,二是你喜欢裕姝那孩子,三是裕姝那孩子不讨厌你。”
黄叙唇角勾起弧度,嗓音漫不经心:“你说她不讨厌我?”
黄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黄母看了黄父一眼,幽幽开口:“对,人是没办法和自己讨厌的人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的,裕姝既然愿意跟你订婚,那她一定是不讨厌你。”
黄父沉默,总是回避黄母的视线,他不爱她,面对她时总是心虚愧疚,所以并不愿对视。
黄叙心中泛起涟漪,喃喃问:“不讨厌距离喜欢还有多远?”
黄母声音有些哀愁感伤:“也许是一寸远,也有可能是一丈远,有的人的心无论如何也捂不热。”
黄叙只淡淡说了一句:“裕姝心软。”
玉同在隔壁听的一清二楚,黄伯父说他不够爱,他脸色极为冰冷,眼尾却因为撤掉遮羞布而羞愧的泛红。
是啊,他的爱不够沉,压不住天平另一端的筹码,比起白裕姝他更无法放弃的是继承人的权利。
可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既要又要,他不想放弃权利,看见白裕姝转头他人怀抱,他也无法忍受,所以只能在这里阴暗地偷听,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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