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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岳说:“皇帝的妻子,那便是皇后,是国母,你觉得你能胜任吗?”
姜潮云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
林东岳一噎,“……你是一个男子,不能为陛下孕育子嗣,这就是最大的罪过,国母要母仪天下,你连母亲都不能做,又如何去做这个国母?”
姜潮云在林东岳这里接受了截然不同的训话,听得直打瞌睡,还要强忍着。
等从林东岳的书房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
晚上寒江穆过来,姜潮云问他:“你知道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寒江穆回答:“不知,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姜潮云便将林月容和林东岳都找了他的事情说了。
寒江穆微微翘起唇角,说:“少爷怎么想的?”
姜潮云说:“什么我怎么想的?”
寒江穆说:“少爷不是不愿意嫁给我吗?现在岳母大人着急了,你呢?”
姜潮云满不在乎地白了他一眼,“我不急,反正我早就没什么名声了。”
这话说得寒江穆唇角又落了下去,忍不住将他抱在怀里,手指轻轻地揉捏姜潮云柔软的手心,“少爷何必这么说。”
姜潮云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听着说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涌起了满满的安全感,“不过我娘说得对,你要是敢去纳妃,我、我就……”
他一时半会儿居然也想不出什么威胁寒江穆的办法。
寒江穆堵住了他的嘴,亲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少爷如果担心这个,那就不必了,我不会纳妃的,我只想和少爷一生一世一双人。”
姜潮云舔了舔被亲得有些疼的嘴唇,赌气道:“谁知道你说这种话是不是骗人的,你昨天就骗我了,说了不弄的,你还弄,你就是个大骗子。”
寒江穆无辜地说:“在榻上说的话,少爷不知道只能听一半吗?”
姜潮云没想到他如此理直气壮,不由得噎住了。
寒江穆低声道:“若我是贪图美色的人,也不会这么多年来只跟少爷肌肤相亲了。”
姜潮云一听,心里再次泛起浓浓的甜蜜来,“油嘴滑舌。”
寒江穆用高挺的鼻梁轻轻地蹭了蹭姜潮云柔嫩白皙的耳廓,“我说的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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