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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说要他熊膀圆腰、五大三粗了?我说的男儿气概可不是形貌粗犷!”
云锵气哼哼,却又深觉与温媛无法达成共识,只好与云归道,“你既是与楼公子一道,怎的不多学学他?来日我也好放心一二。”
一直听着云锵与温媛争执的云归,本就是苦兮兮一张脸,此时再听这话,更加觉得哭笑不得,只胡乱点头敷衍过去了。
回家后的隔日,楼桓之就带着伤药登门拜访。
先是在前院与云锵相谈一盏茶功夫,后才入了内院,敲开云归房门。
“你怎么来了?”
云归讶异问道。
由于腿伤不便,平日里都是躺在床上。
而床褥里,是光溜溜的两条腿,为了避免磨蹭到衣料。
此时不能起身相迎,只好坐起身拥着被子,看着楼桓之笑得满脸过意不去。
楼桓之察觉云归的不自在,便道,“你不必管我。
我就是来看看你,给你一点伤药,没别的事情。
当我不在就是了。”
云归不由笑,“你的存在感可不弱,我如何当你不存在?”
说完又想到楼桓之怎知他受伤了?莫不是……外头许多人都知晓他骑个马把自己的两条腿磨伤了?当下脸色有点儿僵硬,试探着问道,“你……如何得知我受伤之事的?你知晓我是受了何伤?”
楼桓之先将手里提着的伤药递给云归,“这药还不错。
平日里我练武,若有个伤处,便是用这个。
好得还算快。”
又回答云归,“那日我们分开时,我便觉得你像是骑马磨伤腿了,你下马走路时看着有些别扭,虽然不甚明显,但仔细看便能有所察觉。
后来我着人来你府上问问,便知你确是受伤了。
今儿便想着来看看你。”
云归不由得想,楼桓之作甚好端端地,那般仔细看他?楼桓之着人来问,便就有人据实以告了?这岂非偌大府邸,都没法对外头瞒个秘密了?“具体是怎么回你的?说我……骑马受伤了?”
云归问道。
楼桓之看了云归一会儿,约莫猜得云归心里所想,不由笑了笑,“不是,只说是云府大公子受了点儿小伤,并未明说因何故受伤。
我会知晓是因为之前就有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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