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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转身进了屋。
萧且低头,他摊开掌心,看着掌心里爬来爬去的小蜘蛛。
云阔沉着脸说:“在在,萧且的事情你不应该瞒着家里。
你年纪也不小了,行事应当更稳妥一些。
倘若这次不是被你哥哥撞见你与萧且私下相见,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云安在低着头,低声说:“女儿知道错了,以后有什么事儿都跟家里商量,再也不要自己拿主意了。”
云阔哪里舍得看见云安在委屈的模样,可是终究要把话训了,“你居然还敢拿着皇后的东西去问丹妃娘娘,简直是天大的胆子!”
云安在小事辩解:“我寻了别的借口的,而且丹妃娘娘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真是少不更事!
你以为你多了解丹妃娘娘?”
云阔反问。
云安在不吭声了,她也知道宫里的主子恐怕没有哪个是心善的。
云阔觉得话说到这儿也差不多了,再重的话他也说不出来了。
“回去把《孝论》抄三遍。”
云阔摆摆手,“走吧。”
“女儿告退……”
云安在低着头,有些打焉儿地往外走。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她这次来想要问的事儿还没问呢。
“父亲,萧且他……以后真的是我们卫国公府的义子了?”
云安在提起萧且,云阔皱了皱眉。
“卫国公府帮他搜寻他要的线索,而他则以义子的身份留在府上。
最近钟家指不定还要搞什么乱子。
他会护着你们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云阔解释。
云安在有些疑惑。
照这情形,父亲是用帮萧且找寻那枚玉扣主人的理由留下了萧且。
的确,有父亲出面的确比她更容易查到。
在云安在眼里萧且应该是那种受不了束缚的人,竟没有想到会为了那枚玉扣停留下来。
看来那枚玉扣的主人对萧且来说定是十分重要。
云安在走了以后,孙氏便过来了。
“还是那个事儿……”
孙氏轻叹了一声,“我不想让在在入宫。”
云阔押了一口茶,说:“你的顾虑我知道,在在心思单纯,如今年纪又小,倘若进宫去恐得不了什么好。
更何况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孙氏给云阔又倒了一杯茶,她说:“现在是太子相中了她,就算是寻常人家也不能指望丈夫一辈子的宠爱过活,更何况是宫里。
丈夫的宠爱照料总是有限的。”
“这话说的也不对,我对你可是爱疼着的……”
云阔莫名觉得孙氏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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