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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简单、枯燥、而且不尽人意。
那个oga带着明显的惊讶盯着他。
“我会告诉我的父亲你做了什么。”
阿泰尔发出了一声无礼的哼声。
“快走,”
他说。
然后男孩心怀感激地跑开了。
当他从他一手弄出来的那堆新鲜的尸体中抬起头来时,那个闪到一边去的守卫已经不见了,而一群受惊的群众正大喊大叫地抗议着。
“你们允许这个?”
他朝他们吼道,“你们让他们随心所欲,假装视而不见!
懦夫。”
他扔下手中的剑,大步向前,他面前惊恐不已的人群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马利克,”
在他意识到那种感觉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消散之后,阿泰尔开口说。
他的心在跳动着,而他的身体对所有感觉都麻木迟钝。
他浑身溅满了他杀的人——那些和他几乎毫无过节的人的血。
无论他的丈夫对他是怎么想的,无论任何人对他是怎么想的,阿泰尔并不以杀人为乐。
他会杀掉那些挡住了他前路的人,还有那些他被命令去杀的人,而他并不沉湎于此。
没有(所谓的)噩梦会纠缠着他,但是他并不是没有他自己的暂时性的愧疚。
那些守卫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毫无感觉地杀死的人。
没有憎恨,没有厌恶,没有为世界铲除罪恶的满足感,除了漫无边际的空虚感。
如果这种感觉延伸到他身边的每一个活物身上,那将会非常危险。
他可以在返回联络处的路上杀出一条血路,不会对他一路抛下的无数尸体感到丝毫的难过。
“怎么了?”
马利克问。
他正弯着腰,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地图,完全没有在意阿泰尔回来了。
房间另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些空碟子,说明有人曾经来了又走了。
“你以前从不畏惧告诉我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现在我需要这种坦诚。”
马利克(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几乎立刻面露忧色,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到阿泰尔衣服上的血迹时,他的眼中透出愠怒。
“你又杀了什么人,阿泰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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