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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阿泰尔回答道。
“你几岁了?其他人——他们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打赌说我是一个oga。
他们说对我来说还不算太迟。”
这是一个很不寻常的问题。
卡达尔被深爱着他的人们(这点毫无疑问)和作为对oga来说是掌控者(或者他会让别人相信他是)的马利克包围着。
一想到从来没有人去教导他这个可怜的孩子未来真正的道路,这就令他感到反胃。
“我的意思是,这发生在你身上了。
没有人预料到这会发生在你身上。”
“因此也没有理由预料这会发生在你身上,”
阿泰尔说。
但这只是一个拙劣的安慰,就像以前阿巴斯(一直以来、总是)告诉阿泰尔,他作为一个oga来说太高大和太强壮了。
那时,他们两个都处在幼稚的紧张中,害怕到来的成熟会让他们的友谊破裂。
最后,阿巴斯错了,而他所有轻率的低语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灼烧着阿泰尔的内脏,折磨着他。
“这很有可能并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你——十五岁了?”
“是的,”
卡达尔回答道。
“我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知道的,而且我在我这个年龄的新手里面是最晚的一个。
一开始只是腹部的绞痛,然而随着你年龄增长这就会成为每三个月一次的发情热。
一开始,我并不清楚我的身体想要什么。
然后就是经期出血。”
卡达尔盯着一旁,而不是他,满脸绯红,看起来像是后悔一开始问了这个问题。
但是他舔了舔下唇,开口问道:“你为什么留下来?我听到过他们是怎么谈论你的,我看到过他们讨论那些他们想对你做的事。
我留在这里是因为这是我唯一了解的生活方式,并且我还没有表露出任何迹象,但是你不必这样呆在这。”
阿泰尔将他的头靠在墙上。
他大腿上剑的重量是一个满意的提醒——这彰显着他的成就(无论付出了何种代价),他闭上眼睛,在他脑海中尝试理解这些荒谬的话语。
(骄傲,那个老馆长说。
而你高傲无比。
)“因为我比他们强,而且他们都应该认识到这一点。”
卡达尔想要说些什么,他张嘴的声音响得足以在喷泉旁听见,然而从屋顶上传来的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紧接着马利克落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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