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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手的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那是被交付给我的,”
马利克纠正道。
“新手们怎么样了,拉乌夫?我记得在我离开之前你还在抱怨着他们蹩脚的技艺。
有长进吗?”
拉乌夫的脸再次开朗起来,他大声嘲笑起那群连握剑都不会的新来的年轻男孩们。
“其中一个将他自己的牙敲掉了!
如果那是一把真剑他就已经死了。
在你们那班里我想不起有任何如此缺乏常识的人。”
“我们不一样,”
马利克说。
“你们有分歧,”
拉乌夫明智地指出。
“兄弟会无法在分歧中立足,没有对彼此的忠诚人们就不能侍奉我们的信条,但是没有什么比忌妒和怨恨更能激发一群糟糕而又愚蠢的男孩们了。
如果不是阿巴斯和阿泰尔形成了如此强大的仇敌让你的兄弟们团结起来,你们所有人可能早就用训练用剑把你们自己砍死了。”
“阿巴斯什么都不是,”
马利克在空气挥了挥手,这么评价道。
他对这个男人仅剩的尊重让他的内心发出一阵反感的低声咆哮。
阿巴斯确实是一个兄弟,因此值得忠心和尊重,但是他是一只摆着一张臭脸的禽兽,浑身散发着恶臭。
他所说的话语充满了卑鄙而令人作呕的东西;从他跟阿泰尔翻脸的那年开始,他脸上的神情就暴露了他的内心充满邪恶。
“或许你可以捏造出一个敌人来与你的新人们一较高下。”
“男孩们可不会因空想动摇,马利克。
你还记得在你们的第二年,你们班在阿巴斯和阿泰尔将训练用剑藏起来之后被罚跑圈的事吗?阿泰尔第一个完成了,尽管他被他的父亲打得满身是伤。
没有哪个男孩不因此而恨他恨到要死的。”
拉乌夫脸上露出一个憧憬的笑容,他对这两个愚蠢至极的男孩犯下的恶行所流露出的钦佩实在是令人厌恶。
“我可编造不出那样的举动。”
“考虑到这个故事是如何收尾的,你没有尝试或许是个明智之举。”
拉乌夫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然后再次笑了。
“我该走了。
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恭喜你,马利克。
祝你早得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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