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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被欺负,邱岁聿急得跳脚,挣扎着想从赵婶背上下来,但他如今嗓子毁了,便是同别人理论都做不到。
邱海棠将图谱擦干净贴身收好,又蹲下在烧黑的木屑堆里翻找起来。
从前父母在世时邱家虽算不上多富裕,但至少有些积蓄,便是天降横祸也饿不死一大家子,邱母出嫁前也是商户女,陪嫁来的嫁妆都有好几车,这些年邱二伯便是靠变卖从前的旧物潇洒快活至今。
随车队往中州的前一天晚上,邱母曾交给邱海棠一支折股金钗,告知这是从前她出嫁时外祖母给她的,如今传给邱海棠,希望能庇佑她平安长大。
邱海棠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因此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这支金钗,想来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注定她有此一劫。
捡起地上依稀还能辨认出形状的铁铲,邱海棠顺着墙角步量出两米有余的距离,拨开碎石砖瓦,抡臂一铲子下去。
藏金钗是许久以前的事了,因为忌惮邱二伯她并未敢在墙角做任何记号,此时挖掘起来十分吃力,邱岁聿想上前帮忙却因站不稳差点连累赵婶跟着摔跤。
“你给我老实待着。”
邱海棠回头瞧他并未伤到,又继续铆足劲刨坑。
大约把三步以内的范围都刨开了,才终于在两指深的地方凿到一个硬物,邱海棠这回学乖了,左右张望一圈确定无人注意到她,这才敢将盒子扒出来。
藏金钗的盒子长一掌有余,满是淤泥,通体漆黑,一时也分不清是盒子本身的颜色还是被泥土长年累月渗透的泥垢。
金钗被两层绢帕仔细包裹起来,因为有些年头了表面色泽黯淡,款式也并不是时下流行的。
邱海棠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打这支金钗的念头,只待将来有了建树,去爹娘牌位前祭拜再将此钗供在案头。
如今别说建树了,建房都困难。
她将钗子连同绢帕一并贴身放好,铲子在手上抡了两圈,撒手,飞出去的铲子将地上半片瓦砸得稀巴烂。
邱海棠拍了拍手上风干的泥垢,低头瞧见衣摆早就泥泞点点,索性将手蹭上去又搓了几下。
她那不成器的二伯自从昨日在医馆装死蒙混过去后半天也没见到人影,想来是身上还有些银钱,不知道藏哪躲清闲去了,这金钗断然不能被他知晓,否则肯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抢走。
思及此处,邱海棠捂住衣襟,确认绢帕还在才松了口气,赶忙跳出废墟堆,跟赵婶一起扶着邱岁聿离开。
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医馆虽然捡回邱岁聿一条命,但仍需静养恢复,他们急需找一处落脚的地方。
街上昨夜还热闹非凡,但经历朱巷一场大火后不少店铺都歇业未开,就算开了也人烟稀少,邱海棠寻了一家朴素的面馆落座,一来果腹,二来同邱岁聿商议今后。
店小二很快端上三碗分量十足的牛肉面,邱海棠将上头的牛肉夹给赵婶:“还未谢过婶子如此帮我。”
赵婶乐拦住筷子,又连同自己碗里的几块肉全部夹给了邱岁聿,语气嗔怪:“你这丫头,心里一旦藏了事说话便客气起来,婶子又不是图你这一句谢。”
被点破心事,邱海棠面上微微泛红,只是想到如今处境又敛下眉梢。
赵婶问她:“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邱海棠闻言瞧了一眼安静吃面的邱岁聿,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本就喜静的小孩变得更寡言了。
倘若她只身一人,如何过活都行,定不会叫自己饿死,但还要照顾受伤的邱岁聿,这任务一下便沉重起来。
邱海棠望着碗边的荤油思忖了片刻,才开口:“当务之急是先找一处住所,几十户人家的巷子着火官府肯定不会不管,城外应该安排了临时安置的地方,我打算一会找个客栈先将岁聿安顿下来,我去城门口瞧瞧布告栏,若是那地方不适合岁聿养伤,再另寻一处短租。”
赵婶听罢点头:“也别费钱找客栈了,先带岁聿去我家安顿下来,他腿脚这时候就要歇着。”
邱海棠面上总算有了些喜色:“那感情好,只是又要麻烦婶子了。”
赵婶家离街市有些距离,在环城河一带,青砖碧瓦,两户之间不过隔着一堵矮墙,小院后的竹门一开,走两步便是杨柳堤。
赵婶说,从前和秀才成婚时住的不过是仅有一屋一鸡舍的篱笆院,成婚后考虑到将来若有孩子,必定要上好的书塾,给孩子也挣一间小屋出来,于是二人壮着胆子,卖了田地房产,凑足了来京城营生的钱。
起先开包子铺也被同行针对过,期间也挪了不少处地方,遭了不少罪,硬是夫妻同心扛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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