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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琰同滕珙好,她还不反对,是觉得女孩家要靠父兄,就算是庶出的哥哥,也是男子,能在外面行走,说不上什么时候会有用。
而庶妹,就完全不用理了,跟她们在一起都会让大小姐失了身份。
但滕珂一直老老实实,伏低做小的,又是大小姐答应的,刘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天滕琰进了回事厅,几个管事妈妈来回事,并没有什么大事,滕琰依旧例处理完,管事妈妈们刚下去,滕珂就赶紧说:“姐姐,针线上的胡妈妈每次给下人做衣服时都故意做小了,省下的布料来偷回家。”
这事滕琰还真不知道,她这几年的大小姐生活过得太惬意了,家里下层的乱事她完全与她无关,也没人不长眼的到她面前说。
但滕珂一说,滕琰就有几分信了。
与滕琰不同,滕珂这样庶出的女儿,跟随着姨娘过日子,与滕琰就是两个世界,她能听见最底层的事。
再联想起自己也曾经看到过有的小丫环的衣服确实小一号,当时还以为是小孩子长得快。
滕珂本想接着说什么,但刘妈妈一记眼刀飞过来,她赶紧把嘴闭上了。
滕琰就笑笑说:“胡妈妈刚说了要让外院买料子准备明年的春装,还来得及,等她来回时我再问问。”
滕珂一走,刘妈妈就恨恨地骂:“姨娘养的,眼皮子浅,让人挑唆几句就敢来惹事生非!”
接着给滕琰解释了,原来胡妈妈管针线上的事,每年下人们做衣服,布料是按人头给的,也就是说不管多高多矮,都是一样多的料子,府里最小的小厮、小丫头才七八岁,自然有得剩。
剩下的料子自然就归了针线上的,这也是约定俗成,并没有人能说出什么。
可是人心不足,胡妈妈这几年越来越过分,故意做小了还不敢,但确实都做得不大,小孩子正长个儿的,没等到季就短了一截的事常有。
下人们的日子大都不好过,谁家给孩子做衣服不是做大点,来年还能穿,胡妈妈这样的做法,府里不满意的人就多了。
可没人敢说什么,王夫人也不管,就是因为胡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她也是当初滕琰母亲的陪嫁之一,见了世子爷都能说上几句话的,现在滕珂把事捅到了滕琰这里,就是想让滕琰出面管。
滕琰一个没出阁的大小姐,因为继母有孕代管家事,按部就班地混过几个月就好,这样的事她最好是不知道。
但现在知道了,就不好办了,不管,显得她没能力,加上纵容母婢;管,母亲的陪嫁,她处理了,显得她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
刘妈妈气愤愤地,又将滕珂骂了一通。
在她看来,胡妈妈犯的事小,但滕珂来捣乱的事大。
但这样一点的小事,还难不住刘妈妈,她想了想说:“这事,就是太太挑唆滕珂说的,就是想借我们的手除了胡妈妈,我们偏不如她的愿,胡妈妈也没什么大错,老奴暗自点点她,让她今年留点神。”
滕琰却不这样想,从心底说,她是同情这些下人的,新做的衣服,穿不了多久就小了,明年根本穿不了,是个会过日子的就得心疼,更不用说还有真是穷的,就指着这几件衣服呢。
刘妈妈虽然是下人,但一天苦日子没尝过,说到底还不如滕琰知道穷困的人的难处。
告诫胡妈妈能起一时的做用,但风声一过,她还得故态复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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