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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午后春光明媚的时候,大家都愿意在外面走走,这时候屋子里比外面阴冷得多。
“不行,回兰芷院太远了,园子里又都是人,去我那里吧,天黑了再送你回来。”
滕珙的院子离踏雪堂近得多。
滕琰低低地应了声,就跟着走了。
一进了文涛院的后门,滕珙就让人把院门关了,吩咐来人也不要通传,就说他不在,又叫了个人到兰芷院传话,说大小姐到文涛院下棋,晚上再回去。
拉着滕琰进了书房,叫人打水,拿面巾来。
自己回过头来,对滕琰笑道:“我第一次看见妹妹哭,眼泪说来就来,怪不得人家说女孩子眼窝子浅。”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人的法宝,你没听过吗?”
滕琰早就止住了哭声,也不用再装了。
虽然事情没有解决,但也取得了一定的胜利,心情还可以,马上就换了笑颜。
作者有话要说:
☆、
兄妹二人正说笑着,不料从书房的里间走出来一个人,手里握了一本书,显然是被说话声惊动了出来。
滕珙院子里人少,得力的更少,也没人告诉他书房里还有一个人,也可能是让滕珙进门的一串吩咐吓忘了。
一身青色的春装,把人显更加高瘦,面色平和的看着他们,正是陆伯甫。
他好似没看见二人的惨状,只是行礼问安。
滕珙左脸上明显地有一个巴掌印,身上缎子衣服因为又跪又爬揉得都是摺子,这会儿羞得面红耳赤,滕琰脸皮要厚得多,再说她也在藏书楼看见过陆伯甫尴尬的样子,心里想就算一报回一报了,当下回礼道:“不知表哥在此,怠慢了。”
又对滕珙说:“陆表哥也不是外人,你先换了衣服再来。”
看滕珙依言走了,滕琰就请陆伯甫坐下,自己也陪着坐下。
陆伯甫直接问她:“怎么了?”
“先不说这个,我问你,如果我到府外,自己找事做,能找到吗?”
趁滕珙不在,赶紧问点有用的。
以前见面时没想起来问,想起来后又见不到了,现在有机会得抓紧。
看陆伯甫愣住的样子,又补充道:“我字写得还可以,算帐很快,也会记帐,你说我到别的郡能不能找个卖女装或胭脂水粉的铺子找个活干。”
“到别的地方去,得有路引,还得上户籍,这些你都没有。”
“听说给官司府里管事的银子,就能办了,是不是?”
“不过自己开个女户不容易,还不如挂在别人家的户籍上,最好是与夫婿一同办户籍。”
陆伯甫社会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很快给出合理建议:“到铺子里干活,大多数是成了亲的,姑娘家出头露面的少,但是可以做手工,刺绣、缝衣服什么的。”
“还有别的什么适合姑娘家做的吗?”
滕琰实在不喜欢天天做针线。
“你会织布吗?”
陆伯甫很认真地问她。
“不会。”
滕琰连织布机什么样都没见过,这里女人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还有当侍女什么的,陆伯甫没说,滕琰也不想再问了。
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她还能干什么呢?滕琰沉思起来。
“遇到什么事了?”
陆伯甫问她,又说:“你可别真的想逃出府,外面的日子不好过。
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最后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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