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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慧就能嫁个好夫君?”
滕琰笑着问。
滕珙又被问住了,他只是个十六岁的还不太成熟的青年,自然回答不出这个现代人也困惑的问题,“但妹妹你真的很好很好,谁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不管怎样,滕珙是真心看得起他这个妹妹,为了加强他这句话的可信性,他又补充道,“前些日子我到王家读书,一应事物都打理得清清爽爽,沂表哥知道是妹妹管家,还称赞妹妹能干呢。”
滕琰决定还是不谈这个话题了,婚姻,她实在是不愿意去想,“哥哥,下午我们去骑马吧。”
“好啊,但得等到未时二刻以后,中午的太阳还是太晒。”
“那行啊,那这会儿咱们去藏书楼吧。”
说起开国公府的藏书楼,在京城都排不上号,毕竟是武将世家,藏书楼里的书无论是数量还是品质并不出众,但却足够滕琰看的了。
父亲进藏书楼的次数都是有数的,别人就更不来了,只有滕琰是常客。
滕珙原来还常和她一起来,后来进了学堂后,反倒来得少了,一是没时间,另外就是他现在学的就那么几本书,用不着到藏书楼来,就好比滕琰的前世,上学期间就得学那几门功课,只看那几本教科书,只要是应试教育就都是这样。
而滕琰现在是完全随着兴趣在看书,所以往藏书楼跑得勤。
她原不在兰芷院住,后来搬到这里也是因为离藏书楼近,出了兰芷院,再穿过一个角门,就是藏书楼的后门。
她早就自己配了藏书楼的钥匙,角门的锁是滕琰自己换的,只有她有,就这样进出藏书楼非常方便。
平常的日子,她每天都在藏书楼呆上一会儿,藏书楼几乎成了她一个人的了。
“好啊,”
滕珙答应着:“我好久没去了,正好去查查有没有养兰花的书,花匠也不知怎么样养兰。”
只要有了时间和精神头,滕珙就想起了他的花。
前一段时间,府里购买花卉时,滕珙一定要跟着去,最后额外带回了一些兰花,现在都在文涛院养着,据滕珙说过年时会开花的,那时再给大家送去。
燕国处于北方,冬天非常寒冷,过年时开国公府所摆的鲜花也不过就是腊梅、水仙等,还从来没摆过兰花呢。
滕琰前世自然知道,不过在这里还没见过。
滕珙也说是花商从南方带来的,好不容易养活了几十盆,很是稀罕,还是看在开国公府的面子让他全买了回来。
当然买花的费用也严重超标,虽然先前滕琰表达了不让滕珙用家里公中的钱养花的意思,等滕珙真的要自己拿钱还帐的时候,她还是没收。
滕珙能有多少钱,这样一来还不得倾家荡产。
她把这笔额外的支出单独列到过年的采购项目中,又在父亲那里报备了一下,把帐目平了。
真是败家,这是滕琰对滕珙的评价。
不过,父亲一点也没有不满,还对这批兰花拭目以待,如果开国公府过年的时候摆上了特别的鲜花,做为开国公世子会很得意的。
想到开国公府良好的经济状况,滕琰也就理解父亲的想法了,滕珙只是买了些花,又没有干什么坏事,跟其他勋贵家不成器的孩子比起来,简直是太让人满意了。
看来自己以后是管不了滕珙买花了,最终滕琰得出了这个结论。
因为离着近,几步就到了藏书楼,藏书楼一共两层,一楼没有放书,是可以当做教室用的宽敞的大厅,只摆了一些桌椅,周围的墙壁上挂了不少名人字画。
从后门进去向右一拐就是上楼的楼梯,滕琰和滕珙驾轻就熟地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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