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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宋冀语重心长:“郎中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们需要节制。”
“宋哥,郎中的意思是次数上的节制,不是你理解的那个节制。”
石白鱼拉着宋冀衣袖,好声好气的哄:“你听话一点,咱们别玩儿那些花样好不好?”
宋冀见石白鱼一脸可怜兮兮,皱眉:“你不喜欢?”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石白鱼泪眼汪汪:“玩太花我会疯的。”
宋冀选择性失聪,拉着石白鱼继续往家走:“你喜欢就行。”
石白鱼:“……”
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不是想玩花样,只是想玩我!
摊上这么个腰好花样多的老攻,石白鱼欲哭无泪。
回到家,石白鱼都躲着宋冀走,担心晚上就被办了,洗漱完招呼都没打,就钻回了一开始来时住的房间。
不想刚躺进被窝,宋冀就拿着枕头和木匣过来了。
尤其那木匣,里面的东西没少折腾石白鱼,化成灰他都认得。
石白鱼:“?”
“你过来干嘛?”
石白鱼忙翻身坐起,一脸警惕的瞪着宋冀一步步走近。
“这边才是咱俩婚房,都要圆房了,确实不该再住别的房间。”
宋冀将枕头放到床上,木匣随手放到一边,刚坐上去,石白鱼就嗖地爬出老远,被他抓住脚踝拖了回来:“跑什么?”
“圆房可以,我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眼看跑不掉,石白鱼做最后挣扎:“系铃铛的红绳也不要!”
“不行。”
宋冀强势把人搂腰抱回来:“都是为你好,鱼哥儿听话,咱们不闹。”
不闹才怪,只要一想到那些玩意儿的威力,石白鱼不仅要闹,还恨不得上房揭瓦。
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石白鱼还是被宋冀无情的镇压,一晚上匣子里和郎中给的各类把式齐上阵,差点让他交代在那。
而且因为跟之前望门兴叹不一样,感官冲击几乎是之前的数倍。
一晚上下来,石白鱼哆嗦着许久都没能缓过来,委屈的眼泪停都停不住。
“腰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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