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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平息夫子之怒,周氏就把他们两人都罚了。
凝猫冤枉啊,她根本就是被萧子渊连累的!
可是周氏却坚定地站在萧子渊这一边,捏着耳朵训斥她不要再去打扰哥哥们学习。
而萧子渊,歪着个脑袋装无辜,半句为凝猫解释的话都没说。
真是个心机婊!
最后两人态度诚恳,声情并茂地向夫子承认了错误,然后又被发配到书院廊下面壁思过。
凝猫一脸可怜相地打着商量,“我待会儿还得去辰王府练骑马呢。”
周氏看着女儿似乎朝着越来越奔放的路线发展,一狠心,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好生管教一番。
“去什么去,给我好好在这面壁思过!
以后要是再敢犯,就去祠堂罚跪!”
凝猫顿时噤声了……专长书院里头,夫子在对景瑞一对一教学,外头廊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并排站立。
夫子时不时就踱到窗边往外瞅上两眼,所以凝猫连半句话都不敢说,生生地把对萧子渊这小婊砸的怨念藏在了心底,只能斜着眼瞪他。
而萧子渊则是面无表情,恍若未见,只是那双沉静的眼眸中,却隐隐闪着微不可查的笑意。
夫子罚过凝猫,才知道这位竟然是府里的小姐,他那张老脸顿时是一副惊吓不小的神情,凝猫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误罚了她而震惊愧疚,却不想,夫子默了半晌,转向景瑞,在他肩上拍了几下,“幸亏黄大人还有你这么个儿子。”
凝猫顿时感到自己受到了深深的蔑视,她默默地忍了,没想到这夫子却把这事捅到她爹跟前去,建议她爹好好管束女儿,就算没有一技之长,至少也得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爹在饭桌上把夫子的原话这么一说,凝猫几乎把脸埋到饭里,最后决定,是该放点大招让他们亮亮眼了。
她一脸认真,“我发现你们都对我存在误解,我其实会的东西可多了,可厉害了!
说出来怕吓到你们。”
一桌子的人都笑而不语。
黄天仕咳了一声,捻了一块肉到女儿的碗里,格外和蔼可亲地说:“大家闺秀要食不言寝不语,快好好吃饭。”
凝猫:……麻烦能不能收收你们那不信任的眼神!
她瞬间不想说话了,只在心里很不敬地飘过一句话:无知的古人哪!
……蝉声聒噪,草木欣然。
米虫小姐凝猫每天吃吃喝喝,学学骑马,练练刺绣,顺带着还练了几招假把式武功,感觉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五月就迈着不紧不慢的细碎步子,款款走来。
这两个月,她还在细心研习着刺绣。
经过两个月的奋发努力,她最后拿出的成品总算稍稍贴近了些正常人的审美。
这次她做出来的成品还不少,首先是答应大哥的荷包,然后依次是父亲的袜子、母亲的帕子、三哥的腰带。
黄天仕和周氏收到女儿亲手做的东西,都高兴得不得了,眼角纹都笑了出来。
周氏更是连连夸赞,“真是个好孩子。”
呵呵,有些人似乎忘了一个月前是谁训她调皮捣蛋不省心来着。
这些大人啊,真是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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