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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还是进去好好学习吧,下回见面,你就是合格的护士了。”
胡湘湘下了车,站在副驾驶旁边:“顾大哥,保重。”
“好,我走了。”
顾清明冲湘湘微微笑了笑,5月底正午的阳光让他的军帽在脸上投下一块阴影,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有嘴角轻扬的弧度和暖暖的语气能让人察觉他心情愉悦。
湘湘莫名地觉得有些难过,扯出一个笑脸:“顾大哥,你先走吧,我这就进去啦。”
“小穆,开车。”
…………………………
“1938年5月28日,我和顾清明第五次见面,那一句轻轻的‘我走了’像羽毛搔弄心坎,让人又痒又酸……”
胡湘湘站在护士学校门口,已经看不见吉普车的影子了,心底非常文青地飘过以上文字——唔,是不是该把它记在日记里?羽毛搔弄这个词用的可真好!
转瞬就调整好自己心态的湘湘立即切换为“二逼模式”
。
小白领的心态非常阿q:第一没办法显露王霸之气大杀四方狂收美男秒杀鬼子千千万;第二这环境不允许人悲春伤秋装黛玉,乐天一点才能活得更好。
发完呆的胡湘湘刚走进大门就被许怡人一把挽住:“刚才送你来的那个军官是谁啊?看上去挺不错的。”
“哦,这是我姐夫的朋友,我姐夫要开会,顺路让他送我过来。”
湘湘随口扯了个谎——不然呢?告诉怡人这是自己相亲对象?肯定会被她取笑好几天!
傍晚放学,湘湘去了陈河生店里,这回收到的是一枚祖母绿扳指和一对元青花瓷器。
系统给出了共计一千万的收购价格,账户猛增的数字让胡湘湘产生了‘姐就是土豪’的感觉。
今天胡家人都紧张兮兮的,等到胡湘湘回家,一张张期待的脸让她压力很大!
姐夫薛君山直接开口:“怎么样?”
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什么怎么样?”
胡小满不满了:“装什么傻啊,你知道我们问什么。”
连胡妈妈也问道:“君山说,你们吃完饭还一块去逛了逛?”
“哪有的事儿,人家要赶着回武汉,没逛就走了。”
也许是湘湘的表情确实无异,胡家人认为相亲可能是没戏了——毕竟是中央大员的公子哥,眼光高着呢,便也不继续追问——怕问多了湘湘尴尬。
湘湘含糊过了相亲问题,暗暗祈祷姐夫不要再拉一个相亲对象出来了——盛承志可是早早地去了重庆!
…………………………
回到武汉的顾清明仔仔细细思考过,发现中央确实很有可能采取坚壁清野的策略以阻止日军西进,可是,作为一名团级参谋,他能做的太少了,他想方设法地打听郑州那边的情况,却屡屡碰壁,若不是顾老在委员长面前还有几分面子,恐怕他会被有心人安上窥探军情的罪名,饶是如此,也被师长叫去提点:“小顾啊,你前期的物资收集工作完成的很出色,你看磺胺还有那加强药效的磺胺,都是被你低价购得的,这是功劳一件啊,我看你还是专心把手头的事做好,别的不该操心的事,就别想太多了。”
时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以自己独有的速度不紧不慢地流淌。
1938年6月9日,河南省郑州市区北郊17公里处的黄河南岸的渡口——花园口决堤,黄河改道,形成大片黄泛区,无数百姓和自己的家园一起被淹没在滚滚黄河水里。
可是这并没能阻止日军前进的脚步,日军开始围攻武汉,大批难民西下长沙,一时之间长沙城风声鹤唳,人心惶惶,天天都在传着日本人打过来的谣言。
在一片纷扰中,湘湘和怡人从护士学校毕业了。
由于难民们大部分聚居在城外(如果难民全部涌进长沙城,极容易造成混乱,也容易混进大量奸细),湘雅医院也在城外搭建了简易的临时医院,每天抽调一部分的医生和护士出去轮班,实时关注难民健康情况——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句话,稍有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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