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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是他的姐姐吧,他俩长得实在不像;说他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吧她没法解释为何他俩会共处一室;说他俩是夫妻吧,万一哪天他饱暖思淫欲,要求和她颠鸾倒凤可怎么办?面对孔子曰的犹豫,绯衣男子却来了脾气,一边推着孔子曰,一边哽咽道:“我知道,一定是我大病了一场,记不得自己是谁了。
而你又嫌弃我,不想要我了!既然如此,我立刻离开,不让你看着我心烦!”
说完,他光着如玉般的脚丫子,就要往外跑。
孔子曰这回不但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毁得肠子都青了!索性,她此刻的心情是喜忧参半的。
喜的是,绯衣男子终于神志清醒了。
忧的是,他失忆了,需要孔子曰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和解释。
虽然孔子曰有些气闷,却无法狠下心不管绯衣男子。
她一捶床铺,站起身,再次向着绯衣男子扑去。
绯衣男子被孔子曰抱住,挣扎间撞到了梳妆台上,透过铜镜看见了自己的脸!他的左脸颊上的伤口已经结痴,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他大惊失色,颤抖着双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痕,眼中弥漫起恐惧的神色,无法置信地摇头吼道:“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孔子曰的心一下子就痛了起来,忙安抚道:“不怕,不怕,等痂掉了后,就会好的。”
绯衣男子痛苦地闭上眼睛,哽咽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嫌弃我丑,所以……”
孔子曰一把抱住绯衣男子的腰肢,认真道:“我没有嫌弃你丑!”
绯衣男子转开头,苦笑道:“你不用宽慰我,我……我会自己离开的……”
孔子曰在心里哀号一声,咬了咬下嘴唇,硬着头皮道:“你……你不能走!我是你未过门的媳妇!”
绯衣男子微怔,眼含惊喜地望着孔子曰。
但那惊喜只是昙花一现,随即便被痛苦所取代。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空洞地喃喃道:“即使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又能怎样?如今我已经是这幅模样,自己看着都觉得恐怖,又怎能……”
孔子曰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左脸颊上。
绯衣男子傻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孔子曰做出深情状,温柔道:“你脸上的伤疤,是为了救我而划伤的。
所以,那两道伤疤在我看来,就好比爱的见证。
十分珍贵,无比美丽。
绯衣男子笑了,那笑容犹如春花一般灿烂多情。
孔子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觉得自己的未来就好似一片迷雾,充满了悬疑色彩。
绯衣男子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将孔子曰抱入怀里,柔声问:“那我是谁?你又叫什么?”
孔子曰不敢挣脱,只能任由他抱着,有气无力地回道:“我叫孔子曰,你叫……胡狸。”
绯衣男子皱眉,疑惑道:“狐狸?”
孔子曰在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绷着,正色道:“古月胡,犬里狸。”
绯衣男子……哦,也就是胡狸,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我到底是谁?”
孔子曰无赖地打起了擦边球,敷衍道:“胡狸啊。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胡狸皱眉道:“怎么觉得你的回答很含糊,少了很多重要的内容呢?”
孔子曰一摆小手,随口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胡狸,“咦?”
孔子曰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于是马上冲着胡狸咧嘴一笑,飞快地转动着脑筋,说:“其实呢,事实是这样地。
你原本呢,是对面‘绯纹阁’里的一员,从事着某种娱乐大众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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