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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影响了小主子心情,她重重地吸了吸鼻子,附和道,“对!
咱们不能着了那个女人的道!”
于是,青鸾在床畔坐下,端起碗勺,一口一口喂唐小棠把剩下的那一碗药膳给吃了。
“主子,有您的信。”
这日,天刚刚擦黑,谢瑾白骑马回到驿站,萧子舒从里面迎了出来。
谢瑾白每日都一大早就在随从萧子舒的陪同下前来视察赤丈河的防汛情况,有时甚至连萧子舒都不带,一人只身骑马来到城郊赤丈河口。
如果修护防水堤的河工们太忙,谢瑾白就会同赤丈河监丞萧凤鸣一起,亲自动手参与其中。
这让原本惯会多懒推诿的地方官们只得被迫变得尽职尽责起来,日日来到城郊,参与防水堤的修护与督促的工程当中来,以免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位谢巡按,丢了头上的那顶乌纱帽。
便是季云绯听说了谢瑾白日日都前去赤丈河督促水坝以及河岸防水堤修护一事,也凑热闹地来看过几回,见对方当真认认真真地在督促防汛建堤一事,觉得甚为无趣,便怏怏回府了。
谢瑾白利落地自马背上□□,将手中的缰绳交给萧子舒。
萧子舒从谢瑾白手中接过缰绳,少年老成的他难得流出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欢喜,“是京城来的信。”
谢瑾白淡淡地“嗯”
了一声,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询问道,“除了信,可还有别的东西?”
萧子舒栓了马,快步跟上前去,“噢,是有。
有一个小瓷盒。”
只是瞧外形,瞧不出是什么东西也便是了。
“东西给我。”
为了安全起见,京城寄来的信件同药瓶萧子舒都贴身藏着。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极为小巧的扁圆形青色流云纹瓷盒,递过去,“这个便是”
谢景白接过,打开瓷盖,放在鼻尖轻嗅,确定是自己要的东西,便将其收入袖中。
“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谢景白转过身问道。
萧子舒刚要连同怀里的信件一同交出去,闻言,拿信的动作顿了顿,本能地回话道,“嗯。
饭菜都在厨房热着。
热水也给您准备好了。”
谢瑾白好洁,每次外出而归都得先沐浴更衣,再吩咐进食。
萧子舒深知谢瑾白的习性,自是什么都提前命人备好了。
谢景白点头,往楼上房间走去。
萧子舒望着主子的背影,满眼疑惑。
主子这是怎么了?自从京都出发来淳安的路上,主子收到那位来的信,哪次不是第一时间命他将信给取来拆开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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