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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禹洲闷了几秒钟,才说:“你没事吧?”
说知道谢樊意这厮忽然不要脸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哎呀,我疼!”
祁禹洲就:“……”
“谢樊意,你放手!”
他伸手去拽谢樊意的两条胳膊。
谢樊意死命抵在祁禹洲的怀里,两条胳膊就像是铁焊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嘴里面还哼哼唧唧地说:“哎呀,疼,祁先生,你说我是不是受伤了,我好难受啊!”
祁禹洲闭了闭眼,咬牙道:“放手!”
“不放。”
谢樊意死皮不要脸,“我真疼,疼死了快。”
祁禹洲要是信了才有鬼。
他用力,谢樊意也跟着用力。
他们两个力气应该差不多,想要单纯靠力量来扒拉下牛皮糖一样的谢樊意,只怕根本不行。
祁禹洲再一次加深了自己对于谢樊意没脸没皮的认知。
大晚上的,路边也不是没有人经过。
他们两个这样黏黏腻腻地靠在一起,别人离的远也看不太清听不太清,就当成是两个年轻的小情侣在腻腻歪歪谈恋爱,还时不时地看过来一眼,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祁禹洲都想给谢樊意一拳。
他扣住谢樊意的肩膀,低声道:“放手!”
谢樊意磨磨唧唧地抬起半个脑袋说:“那你保证不跑。”
祁禹洲深吸一口气,“我不跑,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谢樊意这才坏坏地笑了一下,放是放开了,但他仍留了一个不安分的爪子在祁禹洲的腰上。
“谢樊意!”
祁禹洲再次喊了一声,语调与之前有些不同。
谢樊意顿时一愣,抬头看着祁禹洲难得皱着的眉毛和沉下脸的脸,心里面一咯噔,立马收回了爪子,老老实实地站好,小心翼翼地看向祁禹洲试探道:“真生气啦?”
祁禹洲咬了咬牙,“你给我闭嘴。”
谢樊意摸了摸鼻尖,乖乖听话的闭了嘴。
七月底八月初,绿云星正是气候最好的时候。
晚间也不是很热,微微的清风送着树叶婆娑作响,莎莎声不断。
星星点点的路灯下印着斑驳陆离的光影。
两个身长玉立的帅哥相对而站,气氛却不像和煦的夜色,反而有些粘腻和沉滞。
好半响,谢樊意才试探着看向祁禹洲,温声哄道:“我错了,宝贝儿你别生气了。”
“你叫谁宝贝儿呢?”
祁禹洲顿时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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