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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片刻后,有些心疼地摸了下他的额头:“难不成那些荷包里面还装了银子?怎么都砸红了?”
季戈赶紧去厨房找热鸡蛋,季世文满眼委屈:“我本是上门找她邀功,谁知竟得了一顿排揎。
你替我说说她,不然我以后再干这事儿,可不会告诉她了!”
说完便麻溜逃离了林家。
林淮怔愣片刻,倏地笑出了声:没想到岳丈竟是这么个性子。
季戈拿着熟鸡蛋回来,屋内除林淮外已见不着其他人。
她见状不由吐槽:“我父亲又逃了是吧?多大的年纪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说着上前,拿鸡蛋给他滚红肿的地方。
林淮觉得妻子与岳父之间的相处模式格外有趣,一开始还笑个不停,但慢慢地,季戈温热的吐息落在自己的喉咙、落在下巴和嘴唇,撩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让他怎么都无法忽视过去。
林淮忍耐许久,终是在季戈退开的瞬间,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贾敏
殿试结束之后有一个月的假期,主要是给外地的考生一个回家的机会,毕竟考生来京之前也不知道考试结果,不可能将妻儿一起带上,但考上进士之后,不管是留任京城还是外派到地方,都至少有三年无法回家,一家人总不好分离太久。
即便是林淮,也要回姑苏一趟。
回去见见继母和妹妹是一部分原因,同时也要回乡祭祖,告诉父亲这个好消息。
季戈毫无意见,只是需要先回家告诉父母一声。
却不想回到娘家后,季世文问他们夫妻二人:“女婿都考上状元了,难道不庆贺庆贺?”
季戈恍然,她竟忘了这点。
回头看了林淮一眼,发现他对此也毫无概念。
韩夫人无奈:“到底年纪还小,不懂人情世故。
淮哥儿这次考得这般好,多少亲友世交等着见你呢,再怎么样,一桌宴席也是要有的。”
季戈与林淮对视一眼,直接道:“也就只有咱们季家和文安侯而已,文安侯一家子更是只有三个人,不用在家办宴席,我到时候直接请大家到醉香楼吃顿饭就好了。”
林淮也跟着点头:“听闻醉香楼菜色不错,京中许多人家都是在那儿请客。”
韩夫人看着两人,简直不知该说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两个竟真只打算请我们季家与文安侯府的人吃饭?”
说完看向季戈:“淮哥儿就算了,你往日不是挺聪明的?”
季戈愣了下,明白了韩夫人的意思。
她看向林淮:“母亲的意思是,想要将季家的姻亲也请来为何庆贺一番。
只是若请了季家,变不好厚此薄彼,约莫还要将文安侯府的姻亲请来。
你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林淮并不是那种喜欢出风头的人,是以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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