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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睦你不用为我说好话,我读书少,取名就是不好听,文昺都比我强多了。”
舞阳公主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还举例道,“仓庚的名字就是文昺小时候取的,是不是比我取的名字好听多了?”
“仓庚”
是黄莺的别称。
高睦不知道舞阳公主嘴中的“仓庚”
是谁,不过,结合语意不难猜到,大约是临川王孙文昺身边的宫人。
在高睦看来,舞阳公主区区半日就能背下女诫,足见聪敏强记。
她不愿舞阳公主妄自菲薄,摇头道:“《诗经》是蒙学的入门之书,其中就有‘仓庚于飞,熠燿其羽’的诗句。
公主幼时若也能以《诗经》开蒙,定然不难想到‘仓庚’这样的名字。”
“真的吗?”
舞阳公主双眼放光。
“当然。”
高睦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以公主的聪明,诵记《诗经》不是难事。
公主若是不信,我明日将《诗经》拿给公主,公主试试,就知道了。”
高睦初遇舞阳公主时,舞阳公主巧妙地帮高睦吓走了恶匪,仅凭这份急智,就不难看出慧捷。
以舞阳公主的资质,高睦坚信,她若能自幼接受与临川王一样的教育,学识必不输临川王。
取几个文雅的人名,自然不在话下。
从高睦第一次带舞阳公主出京游玩的那天开始,舞阳公主就信服于高睦的谋略。
被高睦这样的人认可为“聪明”
,舞阳公主极为开心,她高兴地笑了半响,才摆手推拒道:“可惜我不喜欢读书。
今天诵记《女诫》,就已经很头疼了,《诗经》还是算了。”
高睦为舞阳公主写的话本,全都取材于史书,舞阳公主读得津津有味,这怎能说是“不喜欢读书”
呢?与其说舞阳公主不喜欢读书,不如说她是不喜欢读女教之书。
别说舞阳公主了,就是高睦自己,若是以《女诫》开蒙,只怕也会厌学……想到此处,高睦越发庆幸母亲将她冒充男儿养大。
若不然的话,她也会像舞阳公主一样,想学武,求教无门;想学文,只能学到那些教女子低人一等的女教之书。
仅凭这一点,高睦就感激母亲。
她感激母亲冒险帮她女扮男装,给了她男儿身份,给了她自立的能力,哪怕母亲此举是为了摆脱她,她也依然感激。
所以,即便母亲已经不认她了,她也无法怨怪母亲。
舞阳公主注意到了高睦的走神,关心道:“高睦你怎么不说话了?不高兴吗?”
“不是,只是说到开蒙之事,让我想起了我母亲。”
高睦生怕舞阳公主误会,连忙摇了摇头。
“哎呀!
怪我,怪我,不该和你说读书的事!”
舞阳公主惩罚性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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