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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很懂得地点了点头,如今这世道,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搭上常之新的后背,道:“来,正义卫士,我给您搓搓背,聊表敬仰!”
说得常之新哈哈大笑。
程凤台又道:“这伤要给萍嫂子看见,那才是真心疼了。”
常之新马上叹口气,笑不出来了。
郎舅二人泡完了澡,常之新搓脱了一层皮,剃了剃头发,刮了刮胡子,打理出冷峻理性的一股男子气。
刚上车子,常之新又想起来他这半年过得颠沛流离惊险万分,都没能顾得上给蒋梦萍带一件礼物,便让车开到银楼,准备给蒋梦萍挑选一件首饰。
陪女人买首饰,程凤台是行家;陪男人买首饰,程凤台也是个行家。
范涟这个怂货泡妞伊始,全是由他手把手指导的。
程凤台陪着常之新低头看手镯,看戒指,一点儿也不尴尬。
而在这件事情上,常之新则充分体现了念书人的磨叽,和范涟是一个脾气,看着哪个都不够好,哪个都有遗憾。
最后程凤台拿主意,选了一只镶猫眼的银镯子才算完。
家里早得着信儿,两天前二奶奶就差人去常家替蒋梦萍洒扫了一番,此刻备下一顿晚宴给常之新接风。
夫妻俩见了面,碍于有外人在场,并没有殷殷切切地怎么样,互相笑着点点头,问了句好。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着饭,常之新忽然回头看着蒋梦萍,叹道:“是白胖了。”
蒋梦萍很不好意思地低头一笑。
程凤台和二奶奶悄悄互望了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戏谑。
他们都没大听出来常之新口吻里的忧伤,蒋梦萍与他结婚那么多年,也没有能发福,在程家好吃好喝住了半年就胖了。
说穿了还是他没有本事,连个像样的住家佣人也雇不起,要蒋梦萍帮着买菜烫衣裳,把蒋梦萍养活得不够好。
饭后程凤台提议逛逛园子。
二奶奶皱眉嗔怪他不懂事,小别胜新婚,应该早早送他们夫妻回家独处。
但是这样一说,常之新蒋梦萍本来打算立刻回家的,此时也羞于开口了。
蒋梦萍笑道:“确实不着急回家。
把灯打开,我们看看夜景嘛!
之新还没看过呢!”
他们家最近在花园里布置了几盏彩灯,一旦打开,能把树木池塘太湖石全照亮了,像过元宵节似的,而且并不是从头到尾整个儿地大亮,而是草木扶疏明暗有致地亮。
尤其一盏幽灯从假山由上至下照进池子里,把满池的红鲤鱼都闹醒了,黑夜里浮在油绿透明的水面上,非常有意境,像绿底子的绸缎上用毛笔撇下的几笔朱砂红。
要是这个时候丢些食,鲤鱼尾巴甩出水花来,又是静中生动的一笔点睛了。
程凤台携着二奶奶和两个大男孩子走在前头,介绍说:“设计灯光的那个法国佬,还是我从安王府手上抢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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