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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琰知道父亲想听到什么,但形势已经这样严峻了,父亲越早认清形势就越好,她肯定地说:“我觉得燕国一定是没希望了。
只要想想历朝历代亡国的情况,现在何其相似!”
父亲和大哥也都沉默不语了,这一次逃难,大家都看到了许多过去不知道的情况,对于燕国的前途,早就没了信心,但从小就培养出来的忠君思想还是不可能一下子改变。
“那么,燕国将来会怎么样呢?”
滕琰说:“我觉得,总会有人站出来,打败犬戎人,收拾燕地山河,到时民心所向,自然就出来新的朝廷了。”
一家人在一起,谈论着国家大事,正是因为国家大事现在直接地影响着他们的生活。
但父亲和大哥的眼睛里也只有对家国的担忧,却没有像露出刘黑子那样渴望而执着的目光,他们不是那种能去争夺天下的人,滕琰却觉得很好,她所希望的也是如此,一家人在一起过些平淡的生活。
前面的路是一马平川,逃难的大部队还是一眼望不到头。
经过刘黑子的盘剥,路上的流寇更多了。
这天,到了傍晚,该是摆下车阵、安营扎寨的时候了。
现在车阵里不只是开国公府和平国公府两家,还有些路上加入的一些小康之家。
这也都是互利互惠的事,这些人家自保的困难很大,出了谷一直跟着开国公府的大部队。
而开国公府怎么说也是人手有限,面对大批流民时也是万分紧张。
于是大家组成了一个新的集体,轮流防御。
一匹马还套在车上的马不知怎么惊了,影响了另外的几匹马,府兵们措手不及,平时这时候情况也是最乱的,队伍刚刚停下来,车阵还没组成,所以这些流寇们也是特别选的这个时间把马惊了。
两辆马车跑了出去,好在都是装物品的,当然正是这种车才是流民的目标。
几名府兵出去追,滕珙将他们喊了回来,成群的流寇就在不远处,哪里能追回来,只能引起一场冲突。
滕琰和滕珙站在马车上,清楚地看到那些流寇们聚在一起,马被杀了,车上的米粮早就卸下来,他们把马车拆开烧火烤肉做饭。
每辆车上还都装着些布匹和金银,布匹被扯成了一块块的,有的人抢到了就围在身上,只有那些金银锭子,还散落在地上,没人去捡。
现在捡这些东西是一点用都没有,就是拿一个和馒头一样大的金锭去买一个馒头,都买不到。
大家都想多留下点粮食,能活着到昌平,到了那里,就有了希望。
“也真是可怜!”
滕珙说。
滕琰也是一样的心思,虽然这些人抢去了自家的马车,但滕琰真地恨不起来。
自己家还有吃有喝,这些人都不知饿了多久。
当初刚刚从京城逃出来时,还没有人去碰路边田中的庄稼,现在,虽然还都是青苗,但路边一直到很远的地方,已经看不到麦苗了,都进了一张张饥饿的嘴。
而这样的行为,又加大了流民的队伍。
田里将颗粒无收的结果使农民们绝望地加入了前往昌平的队伍。
“真不知昌平是什么样子的?”
滕琰低声说出心里的担心。
“昌平一定有粮食。”
滕珙故做开心地安慰着滕琰,“昌平郡可是燕地收成最好的地方。
就说我们宗房吧,上千倾的地,每年收的粮食都堆成了山。”
滕琰不去质疑,虽然她心里并不完全相信。
吃过饭后,滕琰与父亲和滕珙单独坐在一起,她试探地说:“我们的目标只有昌平?”
父亲奇怪地问她:“那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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