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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日子才过了三天,白陆正筹划着怎么偷逛妓院而不被楚崖发现时,楚崖带回一个消息:骠骑将军那边也解决了。
白陆惊得目瞪口呆,“怎么这么快?他怎么松口的,你打他了?”
“”
楚崖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只会用拳头说话?”
后来楚崖仔细的跟他解释了,白陆才明白了过来,楚崖这一招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来这位骠骑将军的发妻,是奴婢出身。
多年前骠骑将军还年轻气盛的时候,叛逆得不行,对于家里人给安排的门当户对的联姻,他十分抗拒,不但拒绝成婚,还纳了院里的婢女为妾。
久而久之,本来是负气的行为,相处时间久了,骠骑将军还真对这出身卑微的小妾产生了些真感情。
后来他生了场重病,是这个婢女不辞辛劳、忙前忙后的照顾他,几乎是彻夜不眠,然后将军那颗铁石心肠就被暖热了,把婢女立为了正妻,而且之后再也没纳过妾室。
楚崖就是抓住了将军这唯一的软肋。
虽然有点儿缺德,但众所周知,楚崖从来都没有道德,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颁下一道圣旨,要求骠骑将军休妻,理由是那婢女出身低微,又不是大家闺秀,配不上大将军。
骠骑将军当时就慌了,连忙恳求说自己糟糠之妻都陪着过了几十年了,一直谨守本分,从未出格,怎么能说休就休。
楚崖只是微笑着道:“既然将军能插手管我的婚事,那我作为皇帝,自然也有权为您的家事操心一二,你说男人不能做皇后,那我也说婢女不可为正妻,如何?”
骠骑将军顿时败下阵来,不敢再对楚崖的婚事说三道四了,而楚崖自然也非常仁慈的收回了这道圣旨。
白陆听得后背发冷,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低声嘀咕道:“真是惹谁也不能惹到你,太阴险了,结婚以后你可不能这样对付我!”
楚崖笑了笑,没说话。
白陆急了:“我操你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我怎么觉得我这不是结婚,而是要迈进火坑里了!”
楚崖亲了亲他的脸,模棱两可的应付道:“看你日后表现吧。”
白陆:“我越来越害怕了”
朝中反对得最为激烈的两位老臣都偃旗息鼓了,其它那些零零散散的反对的声音也很快便消声觅迹,楚崖耐心的等了几天,再次在早朝时提出立白陆为皇后,便没什么人再敢置喙了。
楚崖也没让他们太过于悲痛,承诺婚后会在宗室中挑选至少三个血缘相近、五岁以下的孩子,接到宫里来抚养教诲,总之不会让皇位后继无人的。
他许下这个承诺之后,群臣的情绪才好了些,注意力也放到了皇族中年幼的稚子们身上,暗中盘算着哪个比较有资质。
赏罚得当,这可是楚崖从十几岁时就深谙的管理手段。
总之楚崖雷厉风行的抹平了一切障碍,铺平了一条康庄大道,很快便开始着手筹备立后的一系列流程。
古代娶个媳妇都要三书六聘,媒妁之言,麻烦的很,更别提是皇后了,那一条条规矩,一张张礼书,看得白陆头都痛,于是干脆就不管了。
“洞房的时候你们通知我一声就行。”
白陆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撂挑子就跑去吃暍玩乐了。
楚崖哭笑不得,这是结婚,又不是面试招聘,哪有新娘回去等通知的啊?不过他也知道白陆不耐烦这些,所以也没强求他来守这些繁文缛节,所幸白琳很热心肠的过来帮忙,毕竟是嫁儿子,她这个当妈的比谁都上心。
天上落下今年的第一场薄雪时,就是他们的大婚之日。
那天具体情况白陆也记不太清了,怎么乘车进的午门,怎么受的册宝,怎么去的宗庙祭拜先祖,这些记忆统统模糊不清了。
但是有一点他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只要他和楚崖站在一起时,对方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好像要践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承诺一般。
天上的雪也下得非常漂亮,薄薄的雪花晶莹剔透,像是上天送给这场婚礼的贺礼。
等结束了这一系列累人的仪程,到了晚上卧房里只剩下他们俩人时,白陆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把身上繁杂的礼服脱了,换上宽松舒服的亵衣。
他现在心里并没有什么波动,只要能和楚崖在一起,他其实并不在意有没有皇后那个名号,不过看楚崖的样子应该是挺高兴的,一直目不转睛的瞧着他。
白陆坐在桌边,对着镜子解散自己的头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很久远的事情似的,扭头看向楚崖,“其实我一直想问来着,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林小安就是我呢?就因为那首曲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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