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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夏擦了擦手,站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没码完呢(吸鼻子),急急忙忙发上来,差了两秒没蹭上玄学(抹眼泪)我是一个日三千的好娃娃,我今天回码完的。
这两千先放这吧,我一会补上剩下的。
我今天还能有小红花吗qaq怕甘夏擦了擦手,站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别气出什么好歹来。”
又回头问骆茜茜:“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
骆茜茜连忙摇头:“不不不,嫂子我可以把你送到门口。”
直面在盛怒中的皇兄,只有嫂子才有这种勇气。
甘夏也不强求,想了想,餐桌上拣了几个温热的奶黄包,又盛了些汤水,装起来拎着往前殿去了。
因为有骆茜茜领着,也不怕迷了路,拐过长廊,转眼便来到白玉阶梯脚下。
殿前偌大的广场上平日里总是空旷的,今儿却站着许多人。
甘夏拽着骆茜茜停下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定睛一看,侍卫模样的人两个一组共同压制着衣衫褴褛的犯人,手持利刃,反着寒光。
犯人们被堵了嘴,双手背反扣在身后栓紧了,剧烈地挣扎着。
这些组合很多,几乎铺满了半个广场,广场的那一侧,是乌压压地另一片人群,寻常的宫女太监打扮,神色仓皇,怕是来观刑的。
这么大的事,每个宫里应该都传遍了,她怎么不知道?还是唯独她不知道?头顶上传来太监独有的尖利嗓音,不带一丝温度:“行刑!”
是李德贵!
在甘夏印象里,这人是拍彩虹屁的小能手,惯会偷奸耍滑,在骆邵虞面前总是怂的一批,平素笑面狐狸似的整天乐呵呵。
甘夏知他能坐上总管的位子,其人定不似表面一般和善简单,但她是头一回听见这人如此冷冽的声音,好像顺着人的脖颈爬行的蛇,冰凉黏腻,让人忍不住哆嗦起来。
她顺着声音抬头看去,李德贵抱着拂尘,恭敬地躬身,站在男人身后。
男人背着手,眼窝深邃,凤眸狭长,神色淡漠地俯视着底下乱糟糟的场面。
广场上忽然爆发出沉闷的嚎叫,然后是刀剑隔开皮肉、砍剁骨头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人不由得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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