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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并没有摸到那个熟悉温热的身体,她皱了皱眉,嘟囔道:“夫君,给我倒杯水,你的团团口渴了。”
依旧没有回音。
怎么回事?这不对劲啊,骆邵虞作息规律随了她,一般都是晚上纵着自己疯闹索取,第二天陪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连早朝的时间都调整了。
按理说,他不是在床上,就是早起在一边看奏折,怎么会没有人呢?甘夏睁开眼,支棱着胳膊瞧。
她环看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等,她的床幔……不是这个颜色的吧?而且床上没有另一个人睡过的感觉……这到底怎么了?她连忙撸起袖子,一眼就瞧见自己白嫩的胳膊,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甘夏努力平缓呼吸,摇着头。
不对,这不对。
骆邵虞对在她身上留痕迹有很强的执念,每当红痕有一点消散的迹象,他就会在上面再覆盖一个。
甘夏迟疑着下床,看着屋子里的摆设,越看越觉得熟悉。
有一种……回到上一世的感觉。
她连忙跑回床边,果然在床头找到了那根闪着光的脚链。
甘夏攥着那根金链子,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难道……她上辈子其实没有死,她和夫君的点点滴滴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么?不可能……这不可能!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哪个梦可以这么详细、感触这么真实呢?她、她又穿回来了?!
甘夏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不住地摇头,眼眶模糊了。
她又回到了那场难熬的时光了么?她又要一个人承受思念之苦了,直到生命的终结吗?正当这时,一个宫女端着托盘欢欢喜喜地进来,见她站在床边:“公主您醒啦?”
她招呼外面的宫女来给公主梳妆,一边道:“咱们今儿要不要再去嘲讽那暴君?昨日里殿下好生威风呢,看得我们都好解气!”
嘲讽?暴君?这种事她只干过一次,第二天……便传来了夫君的死讯。
这第二天,可不就是今天!
甘夏来不及求证,她疯了似的跑出门,连鞋也没有穿,也没有穿外衣,一路狂奔,直冲那所宫殿。
宫女和太监们都吓坏了,大声唤着:“殿下小心啊!”
一连串儿地追了出去。
骆邵虞总是带她散步,以至于她虽然是路痴,但对于皇宫里的宫殿和道路已经了如指掌,她扒着那所庭院的门气喘吁吁,门口站着的侍卫想要拦她,换来甘夏的怒吼:“瞎了你的狗眼,我是公主!
让开!”
她猛地将两人挤开,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冲进囚禁骆邵虞的房门,一眼便看见男人缓缓抬起的锃亮的匕首。
甘夏几乎目眦尽裂,她扑上去想要握住男人的手,却一下子抓在刀刃上,瞬间从指缝里溢出猩红刺眼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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