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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们本就问心无愧,只是小人不能不防。
虽然知道季长风一路顺风顺水,有些糟心事还是能免则免。
姚氏有些惊讶的看着宋昭奚,半晌,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昭奚,我们家长风这是哪来的福气娶到你啊,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宋昭奚闻言只是笑笑,心说你家福气还在后头呢,等季长风娶到真正的女主,她这个书中的女配,在季家人眼中,或许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知为何,想到以后的事,宋昭奚心下隐隐浮现出一丝落寞。
他是个危险人物宋昭奚也未落寞太久,她从未忘记过自己最初的目的。
她和季长风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同一种人。
确定目标后能保持绝对的理性,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如今待季长风和季家人好,是为了自己日后利用季长风的权势,在这个封建阶级森严的世道活的更自在些。
眼下季家人觉得她不错,日后或许会觉得旁人更好,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她宋昭奚才不会为了这种事伤春悲秋。
劝说好姚氏后,姚氏便不再阻拦她做好吃的收买人心了。
将家中最后一块腊肉做完后,宋昭奚牵着呆头,准备去县城采购点食材,顺便买点做零食用的原材料。
宋昭奚来到县城后,率先来到了云娘的铺子里,将自己暂时不会做衣裳的事告诉了云娘。
云娘听后连连叹气:“天杀的阮家,昭奚,你做衣裳的手艺那么好,可惜了……不过要是被阮家学了去,更可惜。”
宋昭奚笑道:“云姐也别生气,我准备等年底家家户户要做新衣时,再做件新款冬衣出来,到时候允许预定,让客人先下了单,记下尺码后咱们私下里做。”
云娘闻言,眸子瞬间亮了起来:“这办法好,之前你给钟家小姐做的那件衣裳,这次果然又被花琅阁学了去,城里很时兴呢。
我这铺子也算小有名气了,客人们都以为我请来了什么大师,预定的话,应该能接不少单出来。”
云娘越说激动,觉得眼前这姑娘实在太聪明了:“若是做过年衣裳,那一阵子过去后,家家户户大多不再会做新衣不说,年后很快便开春了,花琅阁就算学过去,也卖不出几件,等到了明年,就该换款式了!
昭奚,你这主意太好了。”
宋昭奚笑笑:“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不是长久之计。”
云娘也叹气:“这钟小姐也是,我本以为你手艺这么好她会重用你,到底还是和阮家一伙的……”
云娘担心这糟心事说多了宋昭奚听了心烦,转移了话题道:“话说回来,县令家这两天出了桩大事,县令独子钟严和贴身小厮被人从山上踹下去了,腿断了一条,还被断了子孙根,那个小厮更惨,直接死了,这事儿你听说了没?”
宋昭奚一愣,摇了摇头,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道:“这城中,居然有人敢对县令家的公子动手?要杀不杀,还把人给阉了。”
这也太损了,什么仇什么怨啊……云娘没好气道:“那钟严活该!
这些年仗着自己是县令之子,欺男霸女,被他祸害死的良家姑娘多不胜数,如今这是遭报应了!
如今没了那家伙事儿,断了后不说,书也念不了了。”
宋昭奚一愣:“你是说,那钟严也念书?”
“不然呢?”
云娘笑道:“县令家的儿子,又不是穷苦百姓,怎么可能不送去念书,县令大人还幻想着钟严他日考个好功名光宗耀祖呢,如今成了残废,别想喽。”
一旁,云娘的男人听着二人的对话,没忍住插嘴道:“说来也怪,按照县令大人那性子,出了这种事早该找凶手了,钟家怎么那么安静。”
宋昭奚:“……”
不知怎的,她恍然间想起中秋那晚,季长风将她安置在客栈后,自己出去了许久,回来后一身难以掩盖的戾气,还有胸口的伤……宋昭奚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同云娘二人闲话了几句后,便牵着呆头出门了。
季长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人,宋昭奚从未怀疑过这点,可她以为,那至少也要等他成长起来,经历多了以后。
毕竟杀人又不像踩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同类相残,没点心理素质的人下不去手。
季长风如今年纪尚小,还未入仕途,若这件事真是他做的,宋昭奚觉得此人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不过想想也是,真正的好人爬不了太高的位置,书中的季长风年纪轻轻权倾朝野,除了他自身太过聪明又肯努力外,狠心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他一个草根出身的穷书生,必然是天生便比旁人凉薄心狠,才能有日后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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