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殊爸妈结婚不是自由恋爱,是家里介绍的。
见面还算顺眼,觉得条件合适,就把证领了,请了几桌酒。
那会儿程三顺有一门手艺,父母健在,有妻有儿,在镇上走哪都不算跌面。
程殊妈妈念过书,识字又勤快,脾气急却是老好人。
但好景不长,很快程三顺就跟别人一块染上了牌瘾。
一开始只是做完活、饭后打打,到后来就是想在牌桌上挣钱,一天大半时间都耗在麻将馆。
程殊妈妈劝不动,让老人去劝,但也就管得了一阵子。
那年代离婚的人少,孩子又还小也舍不得,日子将就着过。
一直到程殊爷爷奶奶去世,家里没人能管得了,矛盾和怨怼越积越多,爆发时,就没办法再将就下去。
后来有次程三顺输了钱,喝了点酒回家。
程殊妈妈正在发愁他上学前班的事,看到程三顺又打牌到半夜,还喝了酒,气得骂他不负责任,不管孩子。
然后两人吵了起来,一吵架就开始翻旧账,一个说家里钱都我挣的,没我你们得饿死,一个说结婚后什么都不管,甩手掌柜还好赌,挣的还没输的多。
程殊那会儿四岁多,还跟爸妈一块睡,被吵醒后躲在被窝里掉眼泪。
从前只是吵,程殊妈妈是急脾气,经常又抓又挠,要么摔东西。
但这回不一样,程殊看到了程三顺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妈妈跌倒在地上,哭得很大声。
那是程殊第一次特别害怕,怕自己被扔下。
后半夜程殊被妈妈抱去了另一个房间,哭了半宿被哄睡着,第二天他醒来,家里就剩他和程三顺。
那之后,程殊妈妈再没出现过。
程殊成了没妈的孩子,学校小孩嘴里的野种。
鞭炮连着放了三响,外面热闹声更甚,婚礼司仪正在介绍新人。
热闹没能打破这一瞬间的沉寂,杨建国尴尬地看向程殊,“程殊过来了,你爸还说给你打电话。”
程殊“啊”
了一声,揉着耳朵问:“建国叔,你说什么?洋哥让我叫你们出去找个位坐着,要开席了,得敬酒。”
程三顺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拍拍杨建国肩膀,“你儿子结婚你还不去坐着,等会儿给谁敬酒?”
“一起过去,你是他叔,也得给你敬酒。”
杨建国看程殊没什么不对劲,松了口气,“嗳,你们也一起过去,先坐着吃饭。”
程三顺没拒绝,招呼他们,“走吧,杵这儿又没吃的。”
“他爷爷奶奶没在,我带着他一会儿吃二轮。”
程殊伸手护着躲他身后的程冬,“你们先去,我们在家吃了东西,还不饿。”
“这小崽子傻是傻了点,但还分得清好坏,知道谁对他好。”
程三顺抬手,掐了一把程冬的脸,“小傻子。”
程三顺一听想再逗他,被杨建国拉走,隐约听到问起了程冬他爸的事。
外面的婚礼仪式掀起了一阵一阵起哄声,显得堂屋这边愈发安静。
程殊小时候没少来这,熟门熟路地领着人去二楼的小阳台。
大中午又天热,还在房子背面,没其他人,就他们三。
“哥哥,吃糖糖,不饿。”
程冬坐在小板凳上,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捧到程殊嘴边。
正盯着那片田看的程殊回神,低头叼起糖,“谢谢冬冬。”
程冬乐呵呵笑起来,给旁边梁慎言也剥了一颗。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