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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昨日在万国寺险些遇害之后,姜月白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当时情势危急,她也来不及细想,回府后细细琢磨,只觉得这万国寺绝不简单。
堂堂皇寺里居然有着王府的私家侍卫,虽说万翠苑在这寺里已算偏僻之处,可大庭广众之下,派私家侍卫在皇寺里大搜大捕,萧北王是真的不怕被弹劾吗?还是说,他不怕被弹劾?
况且,这萧北王府离着万国寺甚远,这些侍卫恐怕早就养在了万国寺里,否则短时间内派遣侍卫,一则来不及,二则必定惊动,那这萧北王难不成想趁当今圣上膝下无子做手脚?
姜月白抿着热茶,努力在前世的记忆中搜寻有关萧北王府的片段,却所获甚少。
前世,姜月白的活动范围不过是姜府和出嫁后的杜府,就连自己的亲外祖父家都只是在老太太的示意下偶尔才会去拜访,自然对燕京世家不甚熟悉。
记忆中,这萧北王府薛家虽是外姓王,可当今圣上多疑,宁愿信任这些外姓王也不愿相信自家之人。
现任萧北王战功赫赫,年轻时就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自然更受皇帝青睐。
传闻萧北王不近女色,只有一妻一妾。
正妃白氏是当今陛下幼妹,只生一子,即大世子薛宴清。
圣上膝下无子,薛宴清深受陛下宠爱,风光无限。
而相比之下侧妃则很少抛头露面,姓甚名谁也未可知。
虽生有一子一女,但据说二世子薛宴西资质平平,又爱胡作非为,不做正事,远不如大世子精明能干,不讨萧北王喜欢。
既然萧北王府敢在皇寺无所顾忌的抓人,朝堂上估计已经早就暗流涌动了。
想到这里,姜月白连忙喊来孔嬷嬷:“嬷嬷,我想去趟外祖父家,你陪我去吧。”
“小姐,老太太那边,如何说?”
孔嬷嬷早些年跟着姜月白母亲嫁过来,早就知道姜老太太厌恶姜月白的母亲,厌恶庆北王府。
如今姜月白自己主动提去王府,恐怕老太太不会同意。
“嬷嬷,你别担心祖母不同意,她现在巴不得我多去外祖父那露脸。”
姜月白派了新来的丫鬟慧静去静思堂询问,姜老太太果然一口答应,还特意嘱咐马房给她们备上四马马车。
重生一世的姜月白知道如今庆北王府的日子依旧不好过,并没有选择姜府的马车,省的遭人猜忌。
而是让孔嬷嬷在外面雇了一辆普通马车,主仆二人乘车朝庆北王府去。
一路上,孔嬷嬷都在絮絮叨叨和姜月白讲述当初庆北王府的不易。
换做前世,姜月白定是听得厌烦疲倦,要让孔嬷嬷住嘴,但如今她却想细细听来。
说起来,姜月白的外祖父还是当今圣上的亲皇叔。
当年皇位竞争激烈,姜月白的外祖父因年纪尚小虽从未参与,可该受的猜忌与质疑依旧不少。
当年姜月白的母亲白氏嫁到姜太师府时,正值外祖父和舅舅被弹劾之时,虽然圣上允了风光大嫁,给全了王府面子,可人人都知道当时的庆北王府早已是秋后的蚂蚱。
所以姜月白的母亲白氏虽贵为郡主,下嫁姜家,可依旧不得姜老太太待见。
说着说着,孔嬷嬷开始抽泣起来:“小姐,我还以为姜老太太会永远不让小姐踏进王府的门了呢,如今她竟然同意了,说起来这府里最疼小姐的还是老太太。”
姜月白自然知道她的这位好祖母为何转变态度。
当今圣上年事已高,却膝下无子,又因当年竞争皇位之时,为绝后患将自己唯一的亲生兄弟残忍杀害。
如今若立皇储,论远近,最先考虑的只剩下庆北王府这一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这些年庆北王府谨小慎微,生怕有些许差池,外祖父以年事已高为借口,在家颐养天年。
舅舅则只领了书院的虚职,并不参与任何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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