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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大多数人都累极,早已进入了酣梦,若说有夜不能寐之人,瑾嫔便算上一个。
她自打从承欢殿回来就独自坐在榻上,连宫女想前来替她卸下妆容都被厉声喝走,“究竟是怎么回事,柜中之物为何会变成顾思月的那尊观音像,那明明该是……”
瑾嫔紧紧抓着领口的衣服,仿佛这样才能让呼吸更顺畅些,分明是寒冬之夜,汗却已打湿了她的鬓角。
“陈让……陈让!”
瑾嫔突然高声喝道,门豁然被打开,陈让忙进来,“娘娘,您可好些?”
陈让看到脸色刷白的瑾嫔也是大骇,“要不要奴才去请太医。”
“不用!”
瑾嫔再次厉声道,但马上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呼出一口郁气,疲惫地摇摇头,“本宫没事,只是那布人你确定放进去了吗?”
“李措是宫里一等一的高手,做事一向干净利落,又是您娘家人,不应有差。”
陈让刚才随着瑾嫔也看得是一清二楚,心中自然也是惊疑不定,“或许只是碰巧被四殿下发现了?”
“若真是他发现了,能做出这样的反应,那他的心思恐怕不像平日里那般单纯,现在就怕皇上他……”
陈让将瑾嫔额上的汗轻轻擦掉,“皇上若真想查,刚才便查了,不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娘娘尽可放宽心。”
“也许吧。”
瑾嫔疲累地抬了下手,陈让立刻叫了宫婢过来伺候她就寝,渐渐地,整座皇城都陷入了清冷的寂静。
一晃十数日过去,宫中少有的平静,这看起来漏洞百出的一场闹剧皇上似乎并没打算追究,这让高长风多少有些失落。
高长风虽未表露,可叶时雨心中却颇为怨恨,但两次事件他也看出,瑾嫔不是什么聪明人,用毒若用心便一定能查到,这巫术根本就伤不到殿下根本,所用之计皆十分拙劣。
而他这一计若成,他们便一个都跑不了,若不成也会当成个意外,叶时雨有些按捺不住心中所想,踌躇了两日终于又向高长风提及,“殿下只要应允,奴才便去做。”
高长风沉默良久,“其实高显允已没资格做我的对手,只是瑾嫔这样不胜其扰。”
叶时雨用力点点头,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所以殿下,您就让奴才去做吧。”
高长风却摇摇头,“大哥刚新婚,若接二连三的出事对他不好。”
“可瑾嫔她总这样,就怕哪次真的伤了殿下。”
叶时雨有些不甘,可他听到对高成樾有影响,心中便有了几份纠结。
“这等手段,我还看不到眼里。”
说着,他从柜中取出一只编了一半的竹笼,“你日日夜里不睡觉在后面捣鼓,是不是就在做这个东西?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到自己藏着掖着的竹笼此刻提在了高长风手里,叶时雨眼神瑟缩,“奴才不是想瞒着殿下,是想着弄的差不多再秉明。”
高长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让他赶紧交代清楚,叶时雨将竹笼接过来,不自然地藏在了身后,“奴才在浣衣局时曾被管事的公公罚不准吃饭,后来奴才饿极了便趁着半夜偷偷摸到了司膳监后面,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剩菜剩饭。”
“奴才去了三四回,发现原来司膳监后面有一条排水的窄沟通往墙外,沟渠到了墙边便直着向下有差不多有两米深,总是发出些奇怪的声音,奴才好奇凑上去看了看,谁知下头竟然是一群肥硕的大老鼠。”
高长风闻言皱了皱眉,“继续说。”
“大概是司膳监的沟渠里总有些残渣,这些老鼠渐渐聚集在此,奴才便想着捉来几只饿上两天,再将……再将这些老鼠投进瑶华宫,若是咬了他们便会得疫症必死无疑,若是不成那也不过是闹了场鼠患,怀疑不到咱们。”
叶时雨说完,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再抬头。
“你确有几分聪明,但这只是小聪明。”
高长风喟道,“你觉得瑾嫔愚蠢,你这样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叶时雨紧咬下唇,默不作声。
“怎么,还不服气呢。”
高长风失笑,“你肯为我打算我自然也不怪你,只是想做大事,眼光便不能如此短浅,与一个后宫里的女人争一时长短。”
叶时雨这才幡然醒悟,继而觉得十分羞愧,跪下道,“是奴才愚笨,还请殿下赐教。”
“我不去理会她自然也有原因。”
高长风拉起了他,“这点伎俩父皇又怎会不知,他没继续追查下去便是放了她一马,她一时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你可知道宫中今日发生了件大事吗?”
“什么?”
叶时雨愣愣地问道,“高靖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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