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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两人不仅仅是用餐的习惯一样儿,就连对待他人感情问题的说辞都不尽相同,同样都表示出无能为力的态度,显然是不掺和儿他人的情事。
“差点忘了。”
白玄蝉突然想起来,“程风起还有话要带给你,或者说他在知道这件事情当下提及过解决的方案,就是这方案比较决绝。”
“什么?”
“直接杀了陶夭夭的生父生母永绝后患,这样儿她不堪的过往就会彻底消失,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她在一起,再无纷扰。”
“真的好决绝。”
矢之悼不禁咋舌,“不愧是他。”
“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关于你和她的事情我没有再能够帮助的方面了。”
她抬腕看了看表,“时候不早了,我该去休息咯。”
说罢抱起吃得心满意足的Satan准备下车,“晚安矢少。”
“晚安。”
话落,矢之悼顿了顿,又道,“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好夭夭。”
“放心,于情于理我都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照顾好她。
但是——”
白玄蝉抚摸着Satan的毛发冷淡道,“我总会有力所不能及的情况,如果当时我自顾不暇,还请你不要再考虑理性的范畴,过来把她带走。”
“行,没问题。”
“勿谓言之不预也。”
白玄蝉落下最后一句话,抱起Satan下车向古堡走去。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来得比想象中早上许多,西山阴冷寒风肆虐大雪纷飞,山间杉树枝头挂满了皑皑白雪摇摇欲坠,壁炉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橡树枯枝在焰火中散发出特殊的香气,向来胃寒的猫儿蜷缩在炉火旁取暖。
重回西山的日子没有想象中枯燥,或许是因为这次带回来了个三不五时闹出笑话的活宝,十二月上旬是陶夭夭内审考试的日子,刚过来第二日清早她就出门参加考试,惹得过去叫早的江寒以为她人间蒸发了。
着急忙慌地派人绕着古堡地毯式搜索,连同刚准备睡觉的程风起都被吵醒了,得知她消失这件事情吓得困意全无,忙不迭地加入了找人的行列中,这位姑奶奶可不是个能说不见就不见的人物。
直到白玄蝉醒来后从她嘴里得知陶夭夭要内审考试的事情,紧张的气氛才稍许缓解,各自鸟兽散回房间休息。
考试时间持续整整八天,可谓是个持久战,对陶夭夭是对江寒更是,为了防止群巢出动找人这种乌龙事件再次发生,程风起命江寒这段时间亲自跟在她身后,以免她在进出的路上被来西山的某个客人当作新来的‘玩具’给抓走了。
于是乎他这个朝休晚起的夜行性动物被迫调转生物钟,眼袋都快耷拉到地上了还兢兢业业地跟在人身后。
做为整个古堡唯一一个作息正常的人类,白玄蝉每天醒来都能看见江寒半死不活地坐在餐桌前绝望地抱着冰美式续命,当他看见神采奕奕的白玄蝉款款下楼坐到自己对面的位置上,他气若游丝发问:“大嫂,为什么偏偏要送这小妮子去考试的是我啊。”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怎么感觉每次倒霉的都是你。”
白玄蝉接过女仆端来的松饼,“或许你可以去申请一下让别人带她。”
“能申请我早就申请了,老大非说她是非常重要的人,只能由我亲自盯着。”
江寒绝望地吸着冰美式又问道,“所以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欸?你竟然还不知道陶夭夭的身份。”
闻言白玄蝉诧异,善良地解释道,“陶夭夭是矢之悼第一个光明正大带去陆京墨生日宴会的女人。”
“咦——!
呀呀呀!
!”
听到这茬儿身份,江寒猛地直起身来,“她她她,她,她竟然,竟然是这种身份!
卧槽,那我送她考试的路上竟然还吐槽过她做事儿太墨迹了,卧槽,她该不会记仇然后转头告诉矢少吧。”
“应该不会,她在忙学业的时候除了知识点什么都记不住,不信你看着。”
正好看见陶夭夭拎着包走下楼,白玄蝉朝她喊道,“夭夭,你的包忘拿了,赶紧回房间去看看,等出门再发现可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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