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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妃送到府中,抱七自然会以死谢罪。”
抱七抱着长剑如实答道,自从入了天字堂,命从来就不属于自己,而是把握在主子手中。
钟令怀这双手从前是做救人的活计的,自然如今也不会让抱七无故丧命,“带路吧,去渊王府,我有事找你们主子。”
钟令怀知晓了自己曾经与蔺池双的确有关,而是自己还是他的夫郎。
既然曾经生死与共,自己自然是极其喜欢的,五年,不长不短,那人都不曾放弃自己,自己总归得做些事。
他刚刚记事之时,头疼难忍,这记忆怕是能找回来,只是要费些功夫。
蔺池双与钟念双本以为得到值得两只镇宅的石狮之间,汉白玉铺砌的台阶上,白衣翩然的钟令怀半蹲下身,目光与钟念双齐平,凤目内一片淡然如水,心下却跳的有些快,这是自己的儿子,“嗯,我来了,念双。”
听闻这个称呼,蔺池双与念双双双怔愣,这是恢复了……?看清眸光中的不可置信与疑惑,钟令怀起身牵起他的手,“爹爹如今没有记忆,不记得念双和你父王了,爹爹会努力想起来的,只是要让念双还要再等一些日子。”
“你来了?”
蔺池双背手立于门前,面上动容,却不知如何去说下面的话,想了半天,方才从口中蹦跶出来这么稀疏平常的三个字,绣眉轻蹙,恼怒自己的不知从何开口。
背在身后手背上一暖,低眸侧身一看,却是钟令怀握住了他的手,眸光闪闪,“我来了,虽然我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选择你,但是可以让一个高傲自尊之人低首,那你一定有过人之处,吸引了我。”
“可你当年说是看上我这副神清骨秀的皮相了。”
蔺池双半阖着那双桃花目,面上窘迫,这话的确不假。
钟令怀:……的确是很好看,没想到自己当年竟然是为了这个。
见钟令怀久久未言,蔺池双高扬的唇角,一下落了下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撑起一个苦笑,“过了五年了,想来是没有从前好看了。”
这两年战事初平,钟令怀莫名觉得蔺池双好像晒黑了一分,可却还是比常人白些,鬓角的一缕自然下垂的鸦发,和风一吹,扬了起来,露出一条一指节的疤痕。
蔺池双发觉自己的手,又被握紧了几分,钟令怀摇头道,“你很好看,和天上的谪仙一般,倒是我,站在你旁边,让你比了下去。
这般好看又痴情的人,怎么就便宜我了呢。”
“因为你值得,”
蔺池双捂住了念双的眼睛,低头在钟令怀唇间印下一吻,“本以为得明日去找你游湖,今日未曾做什么安排,不如今日去拜访一下岳父?”
“好。”
唇间热意未褪,钟令怀面颊染轻红,岳父的话,应该是自己的父亲。
原本准备着谢罪的礼品,被送到了钟府,如今世上再无钟丞相,而只有俗人钟蔚卿,房子依旧买在了原先的钟府旁边,至于钟府,蔺池双要了过来,将两处房子打通,以防钟蔚卿住的不方便。
“池双,你来了。”
钟蔚卿唤得熟稔,两人关系倒是亲切,庭中背对着他,坐着两人,小童是念双,这大人的背影,却是眼熟,“这是……”
口中呼之欲出的那个名字,却被压下,求救似的看向了蔺池双,庭中人听闻身后传来的声音。
“外公。”
“爹。”
“无双,你没事。”
钟蔚卿老泪纵横,这都坠下崖消失了两年。
若不是这两年来,蔺池双一直过来陪伴自己,安慰着自己,说钟令怀无事,定是被人救了,只是一直联系不上。
“爹,我没事,这些年让你担心了,倒是儿子不孝。”
钟令怀拥住自家的老父亲,自己虽然不记得他了,但是占用了人家的身子,总归是要好好孝顺人家,如今反过来让白发人担忧黑发人,是他的过错。
“什么不孝,当年让你嫁给池双,是钟家对不起你,如今看你和池双能修成正果,只能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池双这孩子不错,你出事这几年,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
钟蔚卿松开了钟令怀,拍了拍蔺池双的肩膀,甚感欣慰。
“岳父,我带念双下去见令贤与令清,你们聊。”
蔺池双牵着念双去后院,念双一想可以见到姑姑和叔叔,与钟令怀和钟蔚卿鞠了一躬便跟着父王离开了。
钟令怀在来时的马车之上,询问了蔺池双关于钟蔚卿,大致了解了原身之前的情况,他不想让钟蔚卿为他的记忆担忧,如今这般听他说说这些年的往事,倒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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