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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喆在那边笑,无意揭穿他的窘迫,自嘲似的问:“我是不是没救了?”“不是,”梁赫再次否认,“电话里说不清楚,最好一起看着图做。”或者说,找身边的人请教更好。但沈喆说:“现在不方便出校门。”“出校门干什么?”“你不是让我找你讲题吗?”梁赫又听见了沈喆的笑声。“你宿舍的人呢?”梁赫提醒他,“你没问别人?”“他们也不会,”这倒是真的,沈喆看了眼宿舍里两个没心没肺睡着大觉的室友,还有一个不知道跑哪去了,“说明天直接抄别人的。”梁赫一口气没提上来:“你就让他们抄啊?”“我又管不着,”沈喆的声音放低了一些,“我可不是数学课代表。”算了吧,数学课代表也懒得管这闲事,梁赫心想。他本来午休醒了一会儿,为了一道数学题绕来绕去,绕得脑子一团浆糊,恨不得立刻扔了电话去床上补眠。“那你呢?非今天做出来不可?”“不了,”沈喆总算让步,“我明天再问你吧。”“嗯。”“你早等着我说这句话呢吧。”这人怎么非要把别人想什么都说出来啊?梁赫对沈喆的印象又加上一笔——不留情面。不过,留情面的人怎么会打小报告呢?早就该清楚了。无声的小计较之后,梁赫发觉自己已经握着话筒愣了好一会儿,可沈喆还没有挂电话。“开个玩笑,”沈喆继续说着,“你想什么呢……”又来了。心思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使梁赫暗生不甘,又为不必解释什么而感到舒心。“明天能早点来吗?我早读前问你。”最后,梁赫听到沈喆的这句话。“好,”他痛快地答道,“你也记得早到。”作者有话说:数学题是从b站教学视频上找的,我也不知道算什么程度,高中数学忘光光了,如果选的不合适请见谅同路零二年的春节比较晚,一月下旬才放寒假。梁赫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差强人意,跟预想中差不多。沈喆的总名次在他后面几位,虽然数学和英语偏弱,语文仍稳居第一,将近140。寒假离校那天,梁赫听沈喆和徐文珊聊起参加辅导班的事,他俩报了同一个学习班。“你们放假还补课啊?”梁赫只初中参加过补习班,不太喜欢那种氛围,后来就没再上过。“你数学好当然无所谓了,”沈喆略带怨念地说,“我这次都没及格。”“我也没——”他觉得没多好,可好歹130,要是在他俩面前这么说未免太欠,所以梁赫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沈喆,”徐文珊说,“我先回家了,明天见。”“路上小心。”看来他们明天就要上课了。“天天都得去啊?”梁赫接着问。“除了过年的时候,就每天下午,”沈喆今天背了较大的包,把包带往肩膀上提了提,“你放假有什么安排吗?”“我也不知道,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吧。”他和秦颖有可能去梁政的新房住几天,毕竟过年要在一起,但这也不算值得一提的安排。“起码不用上辅导班。”“我需要补语文,没见着办班的,”梁赫玩笑道,“要不你给我补?”“语文还需要补?”梁赫:“……”这什么臭屁的语气,亏他刚才还想着照顾他的自尊。沈喆的父亲来学校接他,车停在学校门口几米远的路旁。隔着冷清的街道,梁赫望见婚礼那天见过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只喊了一声“沈喆”,便又坐了回去。“走了啊,回见。”“拜拜。”与沈喆分别,梁赫过了个马路,拐进自家单元楼所在的巷子。气温早就降到了零度以下,如果这个时候降水,一定会下雪,只是最近比较干燥。风也是烈的,吹到裸露的脸和手上,泛起的麻冷流窜全身,滋味恐怕不会比被人扇了巴掌好受。秦颖给楼道里的鞋架上加了厚浴巾,是怕他们不在的时候阿花过来受冻。阿花从小在这一带流浪,不肯去其他地方,他们与梁政团聚,也只能留猫咪在这里。-过了两天,梁赫和秦颖去了梁政新买的“天苑”那套房子。“天苑”这边虽然是新小区,但周围多是有些年头的居民楼,像市第一医院、银行、电力等好几个大单位的家属院都在附近,丝毫不荒凉。两条街开外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商业中心,设有大卖场和多家专卖店,繁华度甚至不亚于市中心。梁赫的裤子穿得费,一年不到磨破好几条,过来住的第二天下午,他告诉秦颖打算买两条长裤,晚上在外面吃了再回来。他去的就是那片商业中心,坐车三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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