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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建德帝手中的玉石也刻完了最后一笔,心情颇佳的他难得还有闲心与赵曦和再闲话几句:“瞧瞧朕的这枚印章刻地如何,糯糯的生辰快到了,朕思来想去,还是这些小玩意最能讨她的心。”
这鸡血石色鲜且凝,一看便是用来做印章的好料子。
可惜雕刻的师父似乎有些技不如人,歪歪扭扭地勉强辨地清似乎是个猴子偷桃的模样。
倒的确是赵曦月会喜欢的东西。
可如今提到这个名字,只能让赵曦和想起当日她与谢蕴二人在自己面前携手而去的画面。
放在膝上的手收了又放,他敛着目,掩去了自己深得望不见低的眸光,不冷不热地说道:“父皇送的东西,糯糯一向是喜欢的。”
赵曦和在他面前一贯是这样内敛的样子,建德帝也不以为意,笑道:“朕记得当初你们也要好地很,每回朕派你出去,她都是副担心地不得了的样子。
好在后来有你六皇弟陪着她打打闹闹,这才又有了笑模样。”
想起两人在自己面前你抬我一句,我杠你两句的画面,建德帝的眉眼愈发松快,“糯糯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小时候还沉稳些,越大反倒越是跳脱起来。
来年嫁了人,去了自己的公主府,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回宫瞧瞧朕。”
“来年嫁了人”
这样的字眼实在是太过刺耳了,赵曦和缓缓抬起头,沉着嗓子说道:“如今京中子弟多庸才,以糯糯的性子怕是要受委屈,父皇不若好好参详,不必急在一时。”
赵曦和鲜有这样直接驳回他做法的时候,建德帝看了他一眼,又仿佛想起了什么,释然笑道:“你同温瑜交往不多,他瞧着虽有些清冷,对你五皇妹却是再好不过。
朕的旨意他不一定遵,糯糯的话他却是一个不字都没有。”
说到这儿,建德帝还笑着摇了摇头,仿佛有些无奈的样子。
“抗旨不遵是为大不敬,岂能担负地起糯糯的终生。”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赵曦和眸色一冷,话中杀意隐现。
听得建德帝不由得蹙了蹙眉,不错的心情也跟着败了:“朕不过一句玩笑话,他也不是你刑部的犯人,此话过重了。”
随即摆手道,“朕有些乏了,你告退吧。”
赵曦和明白若是再说下去,怕是会引来建德帝的怀疑。
而如今的他,也不能失去这位一国之主的信任。
是以也不再多言,起身告退了。
但他也听出来了,建德帝心目中五驸马的人选,应当便是谢家那位不得宠的庶生子。
“这不是六殿下么,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一声溢了谄媚与讨好的轻呼唤回了赵曦和游离的神思,前头带路的内侍已小跑着上前,脸上眉开眼笑的表情与同他说话时的模样截然不同,“不赶巧,陛下刚刚歇下了,殿下可需要小人进去通传一声?”
“不必了,孤是听说三皇兄在,特意过来送送三皇兄。”
赵曦珏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你忙你的去吧,三皇兄这有孤在就行了。”
仿佛有些话里有话的意思。
那内侍立刻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行礼道:“那小人便不打扰二位殿下叙话了,小人告退。”
望着他匆匆离去生怕六皇子返回的模样,赵曦珏扬唇一笑,道:“三皇兄总冷着张脸,瞧把这些小的都吓成什么模样了。”
赵曦和却没有什么同他推心置腹的心情,抬脚便走。
“诶,三皇兄走这么快做什么,今日又不必当值。”
赵曦珏也不恼,依旧是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若说赵曦和对赵曦珏有什么印象,在最早的十余年里,这位最为年幼的六皇子从来都没被他放在心上。
只记得是个极能惹事的主,结交了一帮子贵族子弟,成日里没个正行。
除了他曾经同赵曦月一同养在太后宫中外,赵曦和几乎没想过赵曦珏同自己会有什么交集。
在他的计划中,在赵曦珏羽翼丰满之前,他就能将这天下收入囊中。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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