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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全和沈正也瞅着杨氏:“阿娘,你也……”
杨氏赶紧捂住儿子们的嘴:“算了算了,你们不愿意去捉蝈蝈就不捉吧……”
他们的妹妹沈莹也出来小声附和:“就是,阿娘最喜欢占二叔家的便宜了。”
杨氏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拖着两儿一女进屋关上门。
闹哄哄一圈下来,大房和二房又不参与卖蝈蝈的事情了,回到原点,还是沈山捉蝈蝈,编笼子,沈持点药卖蝈蝈,分工照旧。
五月份很快过去,沈持算了下账,刨去点药、车费,以及茶水费,他一共赚了三两银子,后来卖的多半是之前的老客户介绍给他的新客户。
到了六月份中旬,今年暑热的不行,家中的庄稼也进入到了抢收的时候,沈山没有时间给他捉蝈蝈编笼子,忙着农事。
天气太热,午间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买蝈蝈的人也不出门了。
沈持于是不再去县城,在家中吃了睡,睡了玩,等着农忙时节一过,或许还能卖几天蝈蝈,也快去青瓦书院报名念书了。
在家中捂了十来天,沈持竟惊人地白了回来,好像前几天那个小黑蛋子不是他一样。
等小麦和黄豆收割了晾晒在打谷场上的时候,沈山不再干农活,都丢给了两个儿子,他问沈持:“还捉蝈蝈吗?”
沈持懒洋洋地说道:“爷,现在还能捉到蝈蝈吗?”
“玉米地里还有,”
沈山说道。
只是麦子一收,没那么多了而已。
沈持:“这几天日头太毒辣,等凉快一些再说吧。”
要是中暑了伤到身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沈山:“嗯,你的主业还是上学,以后你爷奶你爹妈支撑不住的时候,再说卖蝈蝈这条路子吧。”
后面的半个多月沈持都在村头和溪水中玩耍嬉戏,沈家很消停——今年年景好,地里的庄稼收成好,存放得当,够一家吃三年了。
到了七月初,下过几场秋雨后没那么热了,沈持再一次去地里捉蝈蝈,而后拿到县城去卖,不过后来他不用走街串巷,都是老客户介绍人来买,有时候还要预定,忙碌到月底,挣了二两多银子,加起来是六两。
好家伙,是他爹一年的俸禄银子,沈煌夫妇在房里咋舌不已。
沈持则深深地松了口气:一年的束脩挣出来多半,不全拿家里的银子,他可以稍稍心安理得去念书了。
不过沈煌还是怕儿子为了眼前的暴利耽误了念书,严肃地说道:“过几日要去书院念书,这两日收收心吧。”
沈持:“放心吧阿爹阿娘,我会好好念书的。”
这个月,沈全他们愈发勤奋刻苦,每日回家都在油灯下写字温书到很晚才就寝,打那之后,再没被打过手板。
沈全和沈正能写出像模像样的“上大人”
了,这让杨氏高兴得想上天,拿着两页纸一直在朱氏面前晃:“没想到他们还真是念书的料呢。”
日后,哥俩儿考中秀才,她就是秀才的娘了。
再看朱氏,丈夫虽然吃着皇粮,可是儿子不念书能有什么奔头。
卖蝈蝈得那几两银子,她这下有些瞧不上眼了。
朱氏瞧着沈全的字,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我不识字,瞧不出好赖来。”
杨氏:“……”
扭头她又去张氏屋中炫耀,谁知道张氏比她还会夸沈知秋,让她灰溜溜的好没脸:“二嫂在缝青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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