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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都揽责了,嘉德妃更不好多说什么,淳祈帝看了皇后一眼,叹道:“清华有气度,既如此,事情还未查清前,月兰夫人和嘉德妃都禁足着,宫权暂交予宁妃和花充仪,此案,交予刑检司。
江海,此婢扔去乱葬岗。
皇后觉得如何?”
皇后颔首,恭敬道:“臣妾听陛下的。”
淳祈帝又看向嘉德妃和月兰,嘉德妃努唇:“臣妾并无异议。”
淳祈帝:“月兰?”
月兰夫人深深凝望着淳祈帝:“臣妾遵命。”
淳祈帝点头:“既如此,都散了罢,皇后与朕一道。”
楚太后寿宴,皇后言行无失,又是初一,多少人看着呢,皇帝当然得给皇后脸面。
此次宴会比上回结束得还晚,销雪被搀扶回宫时恰为亥时,脚步都略有虚浮,瘫软在榻。
青玉赶忙给销雪按摩,那酸痛感叫销雪抽气,月白给销雪净面。
销雪叹道:“兰苕、琉璃、鱼尾,你们也累了一天,先去歇着吧,叫赤乌和金尾也去歇着,今晚让怀远守夜,事儿都明日说。”
三人应声退下。
月白心疼道:“婕妤今日受累了。”
销雪迷迷糊糊摇头睡去。
嘉德妃却精神得很,春风给嘉德妃捏肩,春露给嘉德妃捶腿,春浓给嘉德妃卸妆。
嘉德妃喝茶兴奋道:“亏得这梁尚食是个有眼色的,没把本宫供出来,可这事梁尚食也未和本宫打声招呼啊,难不成她真背刺本宫?”
春风眯眼:“依奴婢看梁尚食应是不敢,且不论她一家子命都在娘娘手上,要是梁尚食真有异心今日就会供出娘娘了。”
嘉德妃点头:“你说的是,梁尚食既没有背刺,那难不成是月兰真要算计本宫,可若是如此,梁尚食也当和本宫通气才对。”
春露:“娘娘忘了?梁尚食将食册给娘娘看时亦说过月兰夫人那边也要了一份,月兰夫人确实有动手的能力,或许月兰夫人对梁尚食也有所保留,和风槐沟通的或许另有其人,那药说不定是梁尚食为栽赃月兰而承认。”
嘉德妃抬首,春浓细心拭面:“恩,你说的在理,月兰之心虽不如其表面淡然,但入宫这几年也未有过什么大动作,又怎会在此刻动手?”
春风:“月兰夫人膝下无子,后宫新人又多,先帝孝期一过她就等不及叫庶妹入宫,西疆使者在盛京,陛下如今见她次数又少,月兰夫人岂能不心急?惠昭媛胎弱,陛下本意让惠昭媛与娘娘制衡,若如风槐所言,惠昭媛一旦有事,指不定遭殃的就是娘娘。”
嘉德妃心下一紧:“呵,制衡?凭她?”
春风急道:“虽论容貌性情惠昭媛皆不及娘娘,可奈何陛下抬举谢家。
大将军满身荣耀,可李家不是萧家,李家子嗣众多,单单嫡系在朝为官者就不在少数,陛下忌惮很正常。”
嘉德妃叹:“你说的本宫又何尝不知,武将得善终者可不多,我李家自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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