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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不思听她妈说,她小时候知道长大要嫁进马家,开心了好几天,后来知道不是嫁给马明丽小姐姐而是那个病娇娇的女娃,气的又哭了好几天。
这件事也彻底导致了她和马明义塑料花般的友谊全面破裂。
再然后,她上了小学,和马明义一个班,严格遵守‘法术只可用于邪祟之物’的毛家家训,成绩惨不忍睹,堪称悲剧。
老师,毛不思上课睡觉。
老师,毛不思抄我卷子。
老师,毛不思没交作业。
……
种种,种种,令人发指。
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直到小学四年级才画上句号。
在学习方面颇有天赋的马明义因远在美利坚的外婆想念儿孙,他爹妈觉得女儿还要研修法术,干脆打包把儿子送出国,养到了老太太膝下。
毛不思得到这个消息的当晚,含泪吃了整整三大碗白米饭,她跪在地上,由衷的冲着各路散仙道人感恩的连磕三个响头。
再后来,她们搬家离开港城,毛不思除了偶尔和马明丽在网上联系,两家走动的也就少了。
☆、一毛不拔
这份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关系,直到去年马明义正式回国才被打破,老毛觉得自家女儿年纪也差不多该嫁人,那祸害回国的当晚,老毛就一张飞机票,把她踢回了港城。
“不敢当,不敢当。”
毛不思收回思绪,看着半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你倒依旧那么的貌美如花。”
后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马明义也不生气,他摸着下巴,勾勾唇角,“这倒是。”
不要脸的功夫见长。
毛不思被他给堵了回去,冷哼几声,便不再管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墙根处,然后慢悠悠的围着墙壁打转。
“干净了吗?”
马明义晃晃腿,随意捡起手边的符咒团成一团,向着毛不思的脑袋抛去。
纸团被毛不思中途截住,她语气中透着不耐烦,“要是干净我早跑了,还至于留下来跟你扯皮。”
“呵,你不光个头没长。”
马明义起身走到她身后,伸出两根手指轻捏了下她脑袋上的花苞,“本事也没长。”
“再多话信不信我抽你。”
毛不思拇指按下,降魔杖瞬间变成一尺长,她昂着头敲敲墙壁,震的墙上的壁画抖了三抖,“你见识过的,降魔杖不光能打鬼,还能打人。”
那时候毛不思年岁小,又是个性子野的,不知道用这东西打哭过多少高她两三级的校园小混混。
“脾气依旧。”
身后的人目光微闪,笑着收了手,手指头不小心划过毛不思的耳垂,冰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凉死了。”
毛不思搓搓耳朵,蹦开了两尺远,继续绕着墙边走。
“还不是为了你,我连外套都没穿。”
他靠的近了些,顺手把什么东西塞入毛不思的口袋,语气有些暧昧,说出的话却让毛不思瞬间想要打死他,“来酒店开房都不带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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